79.第 79 章
法庭指定的心理专家很快到位了。那是一位穿着合体条纹西装、戴着复古圆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气质内敛，眼神温和而专注，看起来颇具学者风范。他自我介绍名叫霍普金斯博士，来自加州。
他准备了大量问题，从童年经历到犯罪动机，从逻辑推理到情感认知。
Coser也十配合，有问必答。这让整个评估过程快速又和谐地结束了。
两个小时的问询后，霍普金斯博士合上了他的记录本。
“你认为我有精神病吗？”coser靠着椅子，双手交叠在身前，像一位悠闲的面试官。
“格雷先生，”霍普金斯博士推了推眼镜，组织了一下语言，“根据我的了解，你的所有行为，都有明确的目的和清晰的计划。你在行动过程中，有意识地躲避监控，清理现场痕迹，这表明你存在躲避拘捕的认知和行为。这些行为侧面印证了，你在实施犯罪行为时，完全清楚你的行为是法律所不能允许的。”
他顿了顿，给出了最后的结论：“是的，我认为你没有精神障碍，并且十分清楚自己行为的性质与后果。”
听到这个结论，Coser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你真棒，医生，你能来哥谭上班吗？”
霍普金斯博士立刻拒绝了：“感谢你的好意，格雷先生，我想我没有这样的计划。”
coser不想放弃，继续对着博士卖安利：“其实我们哥谭挺好的，待遇很高，病例也很多，你会很好的发展。”
博士的动作更快了，他立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不是很想成为同行病例收集中的一页。所以，还是不了。”他礼貌地笑了笑，然后迅速消失在门后。
这难道就是名望值MAX的效果吗?
让NPC望风而逃。
小小哥谭，恐怖如斯。
coser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很想留下这个靠谱医生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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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金斯博士的报告作为一份无可辩驳的最终诊断，被呈递法庭。报告彻底堵死了所有以“精神障碍”为借口的辩护策略。
正如Coser所猜测的那样，某些势力迫不及待地推动了程序的进行，二次开庭的通知几乎在报告落地的同时便已送达。
重新站在被告席上，Coser能感觉到法庭内的空气与之前截然不同——少了些许试探，多了几分躁动与兴奋。
旁听席上，那些熟悉的面孔依旧在列，只是神色各异——布鲁斯的面无表情，绷紧的下颌线条；迪克眼中是几乎无法掩饰的忧虑，他时不时偷看布鲁斯；林肯的脸色比上次更加死寂；戈登低着头；沃勒神情冷酷又傲慢；而那些猫头鹰的余孽，则几乎要掩饰不住嘴角的得意。
辩护律师最后一次尝试，他的声音带着疲惫与无力，试图在量刑上争取一丝余地，强调 Coser的“自首”情节。但在公诉人列举的累累罪行前，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
最终，法官拿起了那份象征着最终裁决的文件。法庭内落针可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张严肃的面孔上。
“被告人，瑞秋·格雷，化名阿卡姆骑士。”法官的声音庄重而缓慢，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重量，敲击在人们的心上，“经过合法、公正的审理，本庭已确认陪审团的一致裁定，你被指控的多项严重罪名，包括但不限于多起一级谋杀、非法使用□□、绑架勒索……均告成立。”
法官的目光如同实质，落在Cose平静的脸上。
“尽管有自首情节，但你的行为冷酷地剥夺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践踏了人类社会最基本的秩序与良知，其性质之恶劣，后果之严重，为社会所无法容忍，亦为法律所绝不能宽宥。”
短暂的停顿，像是给最终宣判积蓄力量，也让法庭内的气氛压抑到了顶点。
“为维护法律的尊严，捍卫社会的公正与安全，本庭依据哥谭市相关法律条文，现作出如下判决：”
法槌被高高举起，然后落下——
“判处被告人瑞秋·格雷，死刑！”
“咚！”
正义的剑落下了。
清脆的撞击声，在肃穆的法庭内回荡。
哗啦一声响。
是布鲁斯下意识站起了身。他紧紧盯着林肯·马奇，又看看似乎早有预料的coser，蓝色的眼睛下仿佛有隐秘的火焰在燃烧。
“韦恩先生，您怎么了？”有人向布鲁斯搭话。
“哦，没什么……”布鲁斯一瞬间便收回自己不合适的表情，露出有些尴尬的神情，“就是，你知道的，死刑……有点可怕……我是说我们哥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个了。”
那人点点头：“的确如此，不过也很久没出现这种穷凶极恶的人物了。”
布鲁斯转过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点点头，胡乱地附和着，余光注意着被告席。
被告席上，镣铐再次被戴上，法警上前将coser带离。Coser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那双血色的眼眸依旧平静，甚至在他转身跟随法警离开时，还对布鲁斯眨了眨。
四周嘈杂起来，有人聚在一起弹冠相庆，有人说笑起来。涌过来的记者们开始围在布鲁斯身边，遮挡了他的视线，也遮挡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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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门监狱，死刑犯隔离区。
夜晚的死寂比任何地方都要沉重。Coser 坐在狭窄的囚室里，唯一的窗口投下惨白的月光。他手中摩挲着那个装着签名卡的铁盒，冰凉的触感让他保持着清醒。
“有人要见你。”有个狱警走近，肥胖的肚皮紧贴着栏杆，挤出一道道波浪。
Coser收起签名卡，站起身来，跟着他穿过走廊。
走廊里的重刑犯们怪叫着，嘶吼着，突然靠近，然后死命拍打栏杆，口中污言秽语不断。让coser充分了解什么叫做“群贤毕至”。
当coser走进会客室，厚重的门关闭，耳边的杂音便都远去。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阿曼达·沃勒。她挥手让守卫退下，独自面对着手脚依旧被禁锢的 Coser。
“一场精彩的表演，猫头鹰们还以为他们抓住了猎物……”沃勒嗤笑一声，显然对猫头鹰们很不屑，“当然，你做的很聪明，也很天真。”
“哦？”coser脸上浮现客套的微笑，“愿闻其详。”
“你想成为新的判罚参考案例，我说的没错吧？”沃勒的笑收敛了一些，看起来更假了，“不错的尝试。”
Coser笑容不变，他眼角的余光瞟到角落的阴影似乎动了一下。强压着想要抬头去寻找某个大蝙蝠的冲动，coser随口敷衍着问道：“所以呢？如果你是来表扬我的话，那我收下了。”
沃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