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我就是永生，我就是不死
陈佑安去杀上官暗夜了，她急着要走，哪怕自爆无数次耗死上官暗夜也要去。
但是时间太久了，沈敬屋子都收拾干净了，还没有等到陈佑安回来。
他没忍住通过系统陈佑安，没想到陈佑安百忙之中回她了。
【死系统暗示得用积分解锁小说原著，但是又非得要积分，我现在正在尝试冲击元婴期巅峰。】
哪怕被骂了，系统也忠实地一字一句复述陈佑安的话。
沈敬心里急，他忍不住责怪系统——就不能直接告诉佑安吗？
“支线任务二！成为内门弟子那个！”沈敬突然想到。
【我打架呢，怎么做这个任务，我都自爆身份了，今天不可能放上官暗夜走。】
沈敬作为文科生，发挥抠字眼的传统技能，“系统，这个任务必须要陈佑安来完成吗？当时你的任务可没有限定主语。”
但是只有陈佑安一个人可以修炼，当时陈佑安和沈敬都默认那是陈佑安的任务。
【……没有。】
“那完成标准是什么？只要纵横宗承认可以吗？”沈敬问。
【可以。】
沈敬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和系统当时的要求相违背。
它只能承认。
“只要是纵横宗有权限的，口头承认也可以吗”
【当然。】
沈敬猛地起身，“佑安积分我有办法了。”
【我等着。】
陈佑安那边和上官暗夜激战，上官暗夜法宝是不少，但是身手差得可以。
其实也不算艰难，只是难免会累。
而且上官暗夜总想要离开——似乎也撑不住了。
但是万一能耗死对方呢？陈佑安才不会让他离开。
而且他离开了，陈松时她们就危险了。
她和沈敬是不会死的，但是随玉和陈松时可只有一条命。
听见沈敬说有办法，陈佑安激动地剑意都高涨几分。
上官暗夜骂道，“怪物！”
怎么会有人打不死，还越打越精神？
系统听见沈敬的话，私聊陈佑安，酸溜溜道。
【等着吧，等他能修炼了，不得自己出风头去——这任务明明是我给你的】
陈佑安浅笑，“他不会的。”
又一样法器碎了，对面还笑出声来，上官暗夜感觉自己被轻视了，大怒。
“没有人会不死，”上官暗夜笑出声来，“但是看来你我都做到了接近永生这一步，那就来看看谁先耗死谁吧。”
“唰”。
陈佑安弯腰躲过他的暗器，滑到他背后，一剑砍断了他的手臂。
下一秒，他再次生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手臂，而砍掉的那个化作黑烟消失了。
“碰！”
陈佑安再次自爆！
她自爆的频率增加了！上官暗夜感觉到了，似乎她坚信，无论死亡多少次，她都会再次活过来。
这世间，应当不存在什么法器，可以让人无限次复活。
再次出现的陈佑安，却差点让他动摇。
陈佑安反问，“为什么不能存在不死？我就是永生，我就是不死。”
【不，系统做不到让玩家永生。】
“……闭嘴，气势不能输懂不懂。”
上官暗夜看着她毫无波澜的双眼，明明修为更高，法器也更多，却不觉汗毛倒立。
随玉走在沈敬的前面，两人穿过长廊，来到了柳河的面前。
柳河正在看书——上官暗夜不知道为何突然面露暗色地出去了。
瞧见随玉，柳河摆摆手，随玉乖巧地走过去，柳河摸了摸她的头。
他问了一些修炼上的事情，听见最近随玉炼气二阶了，有些高兴道，“丹药有用吧？”
随玉没说自己没吃，主动夸道，“多谢父亲！孩儿以后好好修炼，报答父亲！”
柳河就咯咯笑起来，这时他似乎才看见沈敬。
“这位是？”柳河想了一下。
随玉立刻道，“父亲您太忙，可能不太清楚，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之一。”
柳河面露疑惑，“我记得不是陈道友吗？”
“一道的，一道的。”沈敬上前一步，他好像变了一个人，随玉没见过他脸上露出那么谄媚的表情。
沈敬明明长了好皮囊，此刻弯腰驼背，讨好意味明显。
他拉起袖子，语气充满怒气，“仙长！最近宗门人可没少为难我。”
他的胳膊上全是青紫一片——刚刚让陈松时现打的。
随玉下不去手，陈松时一听事陈佑安需要，下手不带犹豫的，还反复问够不够。
沈敬也就让她下手重点。
沈敬哭诉，“仙长，我现在明白了，靠人不如靠己，不知仙长收不收弟子？”
柳河面露难色。
沈敬说着“我懂我懂”，接着拿出一大袋上品灵石。
柳河说，“倒不是这个问题，只是山上只有我和暗夜，我们住惯了。”
随玉正要低下头酝酿一下哭意，帮着求一下，没想到沈敬按住她的肩膀。
让她的双眼直视柳河。
柳河瞧见她的眼睛，叹气道，“也罢，只是平时别上山来就行。”
“仙长，我算是内门弟子了吗？”沈敬欣喜若狂，他观察着柳河。
奇怪，佑安说随玉这孩子，眼睛最像她娘，但是柳河最爱看随玉的眼睛。
随玉自己大概都没发现，柳河看着她的时候，眼睛看得最多。
那眼神，就跟看爱人的孩子一样。
但是，佑安不是说，随玉娘和柳河闹得很难看吗？
柳河皱眉，“内门弟子？你如今不过凡人，连灵根都还不知道是什么，就敢当内门弟子？”
沈敬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带着随玉往前走了几步。
他说，“我和佑安发现这孩子的时候，她在凡间过得诸多艰难，佑安之前见过仙长，说这孩子除了眼睛……都和仙长长得一模一样。”
说到眼睛的时候，柳河的表情微变。
他继续道，“仙长，只要三年内没有筑基，我把这条命给您！我可以立下誓言！”
修士的誓言，可是带着约束条件的，违反的话轻则修为反噬，重则遭到天谴。
随玉似乎差距到沈敬不想让她低头，她只好强迫自己回想母父死的那天。
眼泪瞬间下来，随玉开口，“孩儿命苦，出生没爹没娘，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找回父亲，哪怕没有母亲，孩儿如今也感激涕零，父亲，这是我恩人，帮了这一次，此后就当孩儿的恩情还清了！”
“没爹没娘”几个字似乎说动了柳河。
柳河点头。
“罢了，既然你要做内门弟子，还是那句话，平时别上山就行。”
下一秒，系统声音出现。
【叮，支线任务二完成，积分到账，是否开启权限查看上官暗夜和柳河故事线。】
“看看看！”陈佑安挡下上官暗夜的攻击。
【察觉玩家事态紧急，完整故事线以记忆灌输的方式传输给玩家。】
不过十秒钟，陈佑安就接收到了全部记忆。
下一秒，她双眼赤红，盯着上挂暗夜，“你杀了乔睦？”
上官暗夜也很意外她提到了这个名字。
“你认识她？”
陈佑安的灵气开始紊乱，“我要你死无全尸。”
另一边，沈敬也接收到了全部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