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第 83 章
虽然丹曦并不想对此多做解释，不过摩拉克斯很认真的看着她，没有让她蒙混过关的意思。
换做当年‘目中无人’且能和他互殴的虞渊，摩拉克斯大概是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强人所难的——但他现在对丹曦这个不喜欢找人帮忙的特质有了更深的感触：这家伙就好像没在词典里加‘求助’这个词一样，哪怕自己顾不过来也要把‘报酬’安排的明明白白才行…
再加上她实力恢复程度未知——摩拉克斯只是希望自己能提供一些帮助。
但帮忙也要遵循基本法，他总得先了解一下情况吧。
当然了，其实过去他们有不少时间能够互相了解，只是那时候…他们都觉得来日方长。
“虽然「令使」通常是星神意志的代言人…但并不是每一位「令使」都符合这个定义。”
丹曦没什么负面情绪，但说这话的时候还是能听出一点转瞬即逝的烦躁：“很遗憾，我就是那个‘极少数个例’。”
“没人能肯定的解释星神们选择令使的具体机制，但我在主观意愿上……哼。”
派蒙似懂非懂：“所以，丹曦你不喜欢你现在的「命途」，但还是被「星神」选中成为「令使」了？”
看丹曦点头，派蒙继续猜：“那…那你是被哪个「星神」选上了？难道是「欢愉」？毕竟祂做了过分的事，丹曦你觉得不高兴也正常。”
毕竟丹曦刚刚才说过自己被阿哈拽着尾巴当鞭子抽碎一个星球的可怕经历，那丹曦讨厌阿哈也很正常——谁都不会喜欢这种冒犯的行为，更别提丹曦这个脾气了。
虽然空和派蒙依旧觉得丹曦‘很好说话’，但对她是个‘大人物’已经有了足够的认知：说到底，只要有基本的同理心，类比一下自己，都会知道阿哈这事儿干的‘不太礼貌’。
不过和他们预想中的相反，丹曦并没有对阿哈的行为有什么不满——或者说，阿哈干的事对丹曦来说，并不属于‘原则性问题’。
“对阿哈来说，我只是‘打扰’了祂找乐子的小麻烦，”丹曦特别平静，“本质上是我实力不足，还在不知情的劣势状态插手了祂的‘剧本’…祂只是开了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以虞渊的龙身强度，本来一尾巴抽碎几个星球就是很简单的事，她那会儿只是对阿基维利感到抱歉——虽然在阿哈手上她也没什么反抗能力，但也确实是砸掉了人家一半列车…
在她的常识里，她和星穹列车是同级的——嗯，都属于星神造物，可不就是同级么。
丹曦本质上是个‘自我之下人人平等，自我之上阶级分明’的认知——既然阿哈能把她吊起来打，那她就不会对祂的行为说三道四。
派蒙看了丹曦好几眼，确定她真的不生气，于是掰着手指开始做排除法：“「欢愉」不对，「开拓」…刚刚说过了…”
归终猜的更‘有理有据’：“那「繁育」和「丰饶」…？「虞渊」的作物成熟的速度可以归类到「丰饶」？育种…勉强能说是「繁育」？”
听起来还挺像这么回事，再叠加之前丹曦说「繁育」分裂了「不朽」命途之类的，丹曦不乐意承认也说得过去。
“那是父神予我的…遗产，”丹曦解释了一下，“塔伊兹育罗斯陨落了不提，药师的「令使」很难处理，先预祝各位不会碰上他们…”
“所以又排除两个错误答案。”
“那刚刚还提到一个「纯美」？”
“呃，丹曦这么好看被「纯美」喜欢也很正常，但「纯美」听起来挺好的，丹曦完全没有生气的理由啊…”
“你要这么说，「丰饶」听起来也很好啊…”
丹曦：“伊德莉拉…可惜了。”
若陀看了丹曦手上的余烬一眼：“那…「巡猎」？”
丹曦没解释，只是摇摇头否认了。
派蒙看了被划掉的各个「命途」，语气甚至有点骄傲：“那我们知道的「星神」都猜过一遍了，现在轮到丹曦公布正确答案！”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看了一本‘凶手’从没出现在剧情里的推理小说，最后发现不是他们猜错了，而是作者没给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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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真的是推理小说，这时候已经开始骂作者在消遣读者了。
丹曦也没有简单粗暴给出一个答案，而是先叙述了前情提要：
“阿基维利曾经分给我一部分力量。”
点头。
“父神…「不朽」的遗泽至今也在庇护我等龙裔。”
点头。
“我猜各位知道我有‘未来视’？”
点头。
“这通常是属于末王…也就是「终末」命途的星神追随者的能力。”
派蒙迟疑的点头：“…然后？”
丹曦：“我身上兼具复数命途的力量…如果你们之后遇到相同情况，那不用怀疑。”
“只有一种「命途」能平衡且稳定的使多「命途」的力量交汇相融。”
“…我等维系因果的主人，已知现实的推手，不曾现身也无处不在的「均衡」。”
归终：“难怪…”
她之前还在想，如果按照「命途」这个分类方法，丹曦未免‘管太宽’了，听着有些不合逻辑——但既然是集多「命途」于一身，这就显得正常多了。
“我和互有一些■■■上的分歧，”丹曦用词还挺保守，“我总是在做些徒劳无功的事，祂也习惯了把命运拨回正轨…哦，祂认为的正轨。”
“最后，无论我做什么，都只会变成祂因果链中无关紧要的一环了。”
——她这个变量就像投入海中的石子，用‘杯水车薪’来形容都显得有些夸大影响了。
偶尔丹曦也会怀疑互是不是故意讽刺她才会让她成为「均衡」的令使——哦，顺带一提，她的便宜同事，也就是「仲裁官」们看不惯又干不掉她的表情，也是龙生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