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Round 22
司一觉得话题的主动权她得抓住,于是装作无动于衷,起身搬过一把椅子,坐下后,缓缓道:“既然要谈,那么烦请靳先生解释下,并购粉书集团、给我买接机粉丝、网上控评、甚至对付空山新雨,您意欲何为?如果您觉得,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打动我,跟您那几十人后宫团一样,对您死心塌地,那么您也太小看我了。”
狗男人要是敢说是,司一保证,她的拳头今日绝不会手下留情。管他的权势,去他的盛世美颜,她照打不误。
眼前的小女人义愤填膺、拳头按得咔咔响,生怕他听不见似的,他也绝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开玩笑。
靳轻舟拿过一边的眼镜戴上,深深望进司一眉眼,认真回应,“司小姐太高看我了,更小看了你自己。”
司一挑眉,说点话一套又一套的,我倒要听听你作何解释。
“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人。至于你说的几十人,不过是舆论和人情。而司小姐你,明媚动人、姣姣如天上明月,世间独一无二、任何女人同你相比,皆黯然失色。若能同你一起,携手河山,四季繁花再如何,又与我何干?生生世世,得你一人作伴,足矣。”
司一稳住,此男人工于心计,可不能被表象迷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靳轻舟说着最深情的话,做着最真心地剖白,确实肉麻羞耻,可追求挚爱,就得以真情相诉。为了追妻,面子又算得了什么?
可他明明说得真切,这女人竟然不信。触及司一唇边带着不屑的浅笑,素来心冷若磐石的靳轻舟,第一次感受到酸涩痛楚。这比五岁的时候,被一群小混混在小巷里围着拳打脚踢,还要痛,痛至千百倍。
“一一,你不信我?”靳轻舟只觉双眼发热发涩。
啧!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动容的顶级掌权人,竟然眼眶泛红了?!司一想过两人摊牌的场景,或据理力争、不欢而散,或三观不合、直接动手,却唯独没想到,这男人这般脆弱,走这种心碎大白莲弱势路线。
都这样了,司一哪还凶狠得起来,语调放柔,带着控诉,“你让我怎么信你?我只信我亲眼所见。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傅姝和十八线嫩模,是怎么回事?”
靳轻舟之所以戴眼镜,一来是不想错过老婆面部的细节神情,二来是镜片可以过滤掉自己眼神中最最真实的部分。比如,痛彻心扉是真的,扮可怜、眼含热泪勉强算是演的。当然,男人扮弱这招,是齐禹教的。若效果不好,那他肯定是要找齐禹算账的。目前来看,效果还不错。
“网上的新闻都是假的,我以生命发誓,如有欺瞒,不得好……”
“停!”司一大声喊住,“你有话好好说,我自有判断,没必要赌上生死,你还有母亲呢。”
“好。”靳轻舟乖巧应着,而后侧身凑近些,想把满眼的纯稚爱意给她看,“一一,新闻都是假的,以前无人在意这些,我也懒得追究。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了,我肯定律师函警告,好不好。”
司一往后缩了缩,坐就好好坐着,袒胸露腹的,成何体统!
“你怎么处理,与我何干?”司一别扭道,“那傅姝呢?人家可是找上门来了。她不仅能自由进出你家,还能带走威霸。而且,你的院门密码锁,还是人家的阴历生日!你别告诉我这些是巧合?!”
提到傅姝,靳轻舟脸色放沉,是真的很不耐烦。
“傅姝擅闯私宅这事,我已经警告过她了,是小区保安队长出卖了信息,我已经把他开除了。至于你说的阴历生日,我是真不知道,她的阳历生日我都不清楚,我可不追星。威霸最简单,我相信,你比我更了解它,它对傅姝,惧怕超过喜爱。不过一一放心,你刚给齐禹发完信息,我就派人把威霸接回去了,不会留它在魔窟受委屈的。”
院门密码的事情,靳轻舟还不打算说出真相,他怕自己的感情线追溯得太久,被司一当成变态狂。
靳轻舟思维清晰,说得话毫无漏洞,而且司一觉得,靳大总没必要拿一个又一个谎言来骗自己,毕竟自己又不是天仙。
“哼,不愧是靳总,小区的保安你都能开掉。”
“当然,出卖住户私人信息,我不去告开发商,已经仁至义尽了。”差点暴露这片小区是靳氏集团产业了,不过区区临场发挥,于应变能力一流的靳霸总而言,小菜一碟。
司一笑了笑,未接话,就双手抱臂,静静看着靳轻舟。
靳轻舟自然感觉到,老婆消气了,他要做的就是坚定对视,外加一点……示弱。
齐禹有句话说得对,跟心爱的女人示弱,这不丢人。
完蛋!老狐狸定力太强,她可干不过。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的人品。反正你也退烧了,我去喊齐特助进来照顾你。”司一起身,佯装离开。
“别走!”靳轻舟起身,起得急,加上高烧刚退,眼前一瞬间晕眩。他眉头紧皱,却还是牢牢扯住司一衣袖。
“靳轻舟!你还好吧,上了岁数,这么冲动做什么?”司一忙抱住他,嘴上却不饶人。
“一一,我只比你大八岁,我不老。有时候我也挺羡慕顾铭的,他虽然哪哪儿都垃圾,可他年纪小啊。我要是跟他一个岁数,你就不会嫌我年纪大了吧……”
司一再也装不下去了,笑到浑身颤抖。
靳轻舟反客为主,将她拥住,就这么陪着她笑。
“靳轻舟,我不许你这么没出息,顾铭这种扭曲猥琐男,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好。所以,一一,给我一次表现得机会好么?”
“在我答应之前,我得验验货。”司一眯了眯眼,而后开始上下其手,自下而上,极致磋磨。
为了这次红毯,司一特地做了中长的美甲,指尖触过坚实肌理,过电感,可见一斑。
靳轻舟好不容易退下去的体温,又有复升的趋势。当毫无章法的指尖触及颈侧,他到底是忍受不住,轻握住司一细白手腕。
司一“无辜”地眨眨眼,看到男人手上指印,“疼吗?”
“如果我说疼,你会如何?”靳轻舟嗓音染上微哑。
司一只看着他,挪回自己的手臂,连带着把他的手臂带至唇边,而后一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