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恶女
“伊芙琳。”
法比安让人把一箱珠宝放在秦可情的首饰间里,原本那里只有些灰扑扑的铜首饰,加了这盒金银珠宝,整个首饰间都好似在发亮。
“这是王后赏赐给你的,她说那天晚宴见到你这么美丽的小姐非常开心,并且她还说时刻欢迎你来王宫做客。”
秦可情蹙起眉:“可王后那时候对我爱搭不理的。”怎么又会突然送她珠宝,再加上王室给法比安封的爵位,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秦可情不得不阴谋论起来,该不会王后对她图谋不轨吧,她知道她和丹的关系,所以对她使用糖衣炮弹,说不定以后还会找贵族的少爷和她订婚。
秦可情觉得自己真相了。
法比安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当时她不方便和你说话,总之王后送你的你就收下吧,这是多大的一份殊荣。要知道全场只有你和芭芭拉受到这样的待遇,连公主都没有呢。”
秦可情听到这大惊失色。
要不是昨天刚受了王后的冷眼,她简直要信了法比安的话,真的以为王后对她有多好。
法比安当上伯爵得到了几块富裕的封地之后,别墅里就变得到处都是仆人。
“早上好,伊芙琳小姐,您今天气色看起来真好。”年迈管家穿着身笔挺的燕尾西装,身体微屈。
他注意到秦可情怀里的那些书:“您是去花园看书吗?”
秦可情嗯了一声,直直穿过大厅。
“早上好,伊芙琳小姐,今天可真是一个不错的晴天。”
一位深色皮肤上了年纪的园丁呲着白色的牙齿,站在一片修理整齐的花圃中,冲秦可情打了一声招呼。
她抱着两本书,莫名其妙看了突然出现的园丁一眼,转了几圈也没找到自己的东西:“我的躺椅呢?”
“在这儿呢小姐。”
园丁从花圃后面把躺椅给她搬来,他的左腿看起来有些跛。
佐伊在二楼阳台上修剪着法比安养的花草,透过窗户看见秦可情,皱了下眉:“伊芙琳,我给你请了礼仪老师和声乐老师,以后不要再看这些丝毫没有用处的书,哪还有副贵族小姐的样子!”
“伊芙琳,你听没听到?”
秦可情假装没听到佐伊说的话,说实话,她的确不太注意佐伊说了什么,因为她在学隐匿术,顾名思义就是可以隐藏自己的女巫的黑暗气息。女巫表面上与人无异,可是一些嗅觉灵敏的法师会闻到她们身上的黑暗魔法。
除此之外,秦可情还翻出来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有意思的魔法,叫作真心魔法。
把真心魔法施到人身上,如果被施法的人说谎,那么他会长出一个鱼嘴。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园丁擦拭了下汗迹,朝那阵响声看去。
来人是一个身形颀长俊逸无比的青年,园丁大叔简直难以想象,只出现在穷人身上的棕发棕眼会有这么精致深邃的眉眼,身上气质沉着冷静,长腿夹着马腹朝着他们的花圃飞来。
从秦可情的角度看,就是一个巨大的金光闪闪的“LV100”在朝他们奔来,为了不闪到自己的眼,秦可情这次学聪明了,提前把他的特效关闭。
园丁大叔吃了一惊,大喊道:“喂,小子,你是谁家的,没看到这是伯爵的属地吗,你竟敢擅闯进来。”
他手里举着铲子,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不应该是你待的地方,伊芙琳小姐,快远离这登徒子。”
园丁想要阻止他,奈何他跛着脚,行动不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登徒子骑着马,停在伊芙琳小姐面前。
“伊芙琳。”
那登徒子大叫了一声伊芙琳的名字,手一揽她的腰肢,便把她揽到马上,宽阔的肩迫不及待地罩着她整个身体,手掌捏着着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吃她粉嫩的唇。
“好久不见,我爱你。”
啧,外国佬怎么那么直接,一上来就这么花言巧语。
秦可情闭上眼,脸颊与颈和他相贴着。
丹突然抬起头,端详了她一会儿,揉揉她的脸颊肉,认真道:“是不是胖了?”很软,特别软,贴在他的脸颊上,像是一团柔腻的软雪。
秦可情鼓起双颊,掰开他的手愤愤低下头,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碰。
他贴着她身体的胸腔震了几下,声音带着笑意:“我错了,伊芙琳,原谅我吧。”
园丁傻眼地看着这一幕,这个登徒子竟然和伊芙琳小姐认识,而且两人还这么亲昵,那登徒子见伊芙琳小姐怎么都不肯理他,居然一下一下啄吻着她的脸颊,直到伊芙琳受不了似的推开他的胸膛。他长腿夹着秦可情的双腿,身下的马转头离开这片花圃,朝着远处的旷野奔去。
“伊芙琳!!”
二楼传来佐伊震怒的声音,尖锐到园丁捂住耳朵。
丹转过来头,朝着二楼的佐伊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你给我回来,你要去哪儿?”
佐伊从二楼冲到一楼,但是那片旷野哪还有两人的痕迹,只剩下一排被蛮力撞开的野草,被风渐渐吹回原来的样子。
那登徒子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带着伊芙琳走了。
法比安本来年纪就大,听到结尾简直要两眼一翻晕过去,他撑着桌子,吭哧吭哧极力保持镇静:“今天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伊芙琳以后可是要做公爵夫人的,她今天只是出去游玩而已,没有任何男的出现,诸位,懂了吗?”
园丁大叔和其他目睹到的佣人纷纷应下。
而在那片广阔的旷野上,丹手肘压在草地上,承受着两个人所有的重量。
秦可情半趴在他的胸膛上,蝶翼似的睫毛微微颤着,手被丹抓住放在他的左胸膛上,那处冲击的血流一下一下震着她的掌心。
她接吻很喜欢闭着眼,但是丹不喜欢闭眼,他习惯了观察她所有的神情,每次接吻,丹就会用视线描摹着她脸的轮廓。
她突然抬起头,丹也跟着她的动作,头往上抬了一下,眼神带着急切的疑惑。
“我不行了,我嘴巴好累。”她颓靡地窝进他的怀里,他比起两年前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