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狠狠吻她
沈清禾盈盈一屈膝行礼了个万福礼:“臣女沈清禾见过太子殿下!”
髻上缀着金丝镂空累珠烟粉芙蓉步摇,颤颤而垂的珠翠,在她鬓边耳旁摇曳。
仪态万千之间,眉宇间隐约散发着一尊贵气质。
铉烬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清禾。
她进可以当天朝贵女,退可以当市井商贾,一点都不违和。
珝玧见状,笑了笑:“禾儿在本宫面前,可以如从前那样,无拘无束,不必似这般拘束客套。”
沈清禾回想起铉烬同为魔界太子,人前人后,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自称过本宫或本君的。
她嘴角轻轻一扬:“臣女谢过殿下。”
沈清禾赶忙起身,笑道:“太子殿下是如何知晓臣女在扈城郡的?”
“自然是沈将军告知的。”
沈清禾:“……原来如此。”
铉烬说的没错,她父亲派了暗卫在她身边,才会对她行踪了如指掌。
珝玧又道:“沈将军已在赶来扈城郡的路上了!”
沈清禾一愣:“我父亲过来扈城了?何时到?从何处来?”
珝玧沉吟了下:“如无意外,过明日便到。”
沈清禾震惊不已,“我爹有说到此是所为何事吗?”
珝玧笑了笑:“将军并未说明。”
语罢,珝玧的目光依旧在她身上,多年未见,她不仅出落得更加标致,行事更大气了,担得起未来国母的身份。
沈清禾笑了,与珝玧寒暄两句,便抱着扇宝告退。
在珝玧来之前,铉烬就隐身了,并没有与珝玧见面,但他看到了两人很是捻熟的样子,心里头有一些不是滋味。
沈清禾回了桃夭轩,准备收拾东西回莳花楼了,有熟人来扈城,她再住在铉烬那里就不太合适了。
她一进房门,就撞进了一个熟悉而有力的怀抱里。
她抬头正好看到铉烬刚棱有力的下颔线,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莫名又心速过动起来。
随即,一个温热的唇落了下来。
铉烬的吻有力而带有莫名的侵略,像是要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沈清禾瞬间的四肢百骸瞬间被异样的酥麻感蔓延,让她忘了呼吸。
她没见过这样的铉烬,又觉得腿脚发软,纤臂急忙攀上了他的脖颈,勾住他,寻求一点点支撑,并生涩地回应他。
感受到她的反应,铉烬更加加深了这个吻,舌尖略过她的贝齿,滑入她的口中。
顿时房内燃起炽热缠绵气息。
他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探入了她的衣裳,触到诱人的曲线,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脑子都快缺氧的沈清禾只能更紧地抱着他,要不她腿都站不稳了。
铉烬将她捞了起来,抱上了案桌,有了桌子的兜底,两个躯体贴得更近了。
沈清禾从未见过这样的铉烬,他这是怎么了。
这样异样而陌生的感觉,让她想要逃离,却又欲罢不能。
铉烬长臂圈着她,一边欺身而上,将吻延伸到了她的粉颈,一边低头在她耳畔缓缓低语,“你跟他很熟?”
“什么?”沈清禾脑子已经放空,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只知道如魔音般的声音自她耳畔直抵她心底,引起心弦一颤颤,他几乎是掠夺了她所有呼吸。
沈清禾香腮微云,早已心绻思迷,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今天这般,是因为珝玧?!
“你……你是说珝玧吗?”沈清禾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气喘吁吁地压根抽出仅剩的那点理智来应答他。
“不许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铉烬加深了这个吻,像是惩罚她似的。
啊?!
沈清禾蒙了蒙,不是他自己提的头吗?
她都来不及反驳,温热的吻,迅速蔓延至她嫩颈、香肩、锁骨。
“你是我的,谁来抢你,我都不会放手的,至死都不放。”铉烬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道。
啊?
他在说什么呢?
她听不明白,也没脑子想更多了。
沈清禾的眼神逐渐迷离,根本架不住他一路燎原的勾火,双手只好无力抵着他的胸膛,禁不住地吟哼一声。
铉烬捉住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襟中。
沈清禾头一次这般零距离触碰到他那温热而坚硬的肌肉,小手忍不住“游览”更多地方了。
铉烬急忙摁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别再乱动,待会就引火上身了。”
他急忙停下了这个吻。
再继续下去,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人好一会才平静了下来。
沈清禾没想到珝玧的出现,给铉烬那么大的刺激。
说实话,他们自从确定心意以来,只是牵牵小手,亲吻都是蜻蜓点水,甚少这般情不自禁的。
下次得躲着珝玧一点,要不铉烬一吃味,遭难的是她。
靠着温厚的胸膛,正入神,忽闻耳边既温且润的嗓音传来:“你怎么与人族太子这般熟?你们以前接触过?”
沈清禾心弦猛然颤了颤,慌忙抬头看向他,却见眉目清隽的铉烬,嘴角正噙着吟吟笑意,深深望着她。
“之前进宫呆过几年,跟他还算聊得来。”生怕铉烬误会,沈清禾急忙解释,“但那都是年少时的交情了,那会什么都不懂,绝对清清白白!”
铉烬心想,珝玧看你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铉烬刮了刮她的鼻尖:“以后离他远点,也没必要给他好脸!省得人家惦记。”
沈清禾笑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香饽饽,谁看一眼都眼馋?放心吧,珝玧有他从小就培养的太子妃人选,轮不上我。”
铉烬上前揽住了她的纤腰,头埋在她的肩颈,深深嗅着独属于她的味道。
她的腰肢真细,不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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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禾坚持要回莳花楼,铉烬便送她。
两人毕竟还未定亲,沈清禾又恢复女装了,在外还是要保持点距离。
铉烬舍不得她,两人现在门口聊了一会。
两人站着隔了一些距离,但从神态看,两人熟悉程度却不一般。
珝玧就坐在路口的撵轿里,远远望着,心如棘梗刺。
虽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对那男子下意识帮她整理碎发,沈清禾却没有拒绝,反而两人四目相视,似乎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从未见过她如此的且嗔且怒的女儿娇态。
始终静默不语的珝玧,眼神越发晦隐不明。
身旁的随从似乎感觉到他情绪的异常,问道:“殿下,可有吩咐。”
“查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