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 73 章

在法庭巢穴被清洗后，夜翼找到了法庭的案卷与利爪制造技术。

看着那些冰冷的罪恶，迪克心情沉重。至于这些技术……迪克知道这些绝不能外流，那些被改造的利爪本身也需要救助与研究。他立刻将数据打包加密传输，记录所有位置，决定返回蝙蝠洞，与布鲁斯紧急商讨建立受控的修复与研究机构。

而在迪克忙碌时，coser正等待林肯处理完现场。

“走吧，林肯叔叔，”coser对刚安排完利爪、仍穿着染血作战服的林肯说道，“陪我回冰山餐厅。”

林肯沉默点头，没有多问。他驾驶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coser坐在副驾，手里抱着阿卡姆骑士的头盔，半长发披散，血色眼眸望着窗外恢复零星灯火的夜景。

“你应该把头盔带上。”林肯目视前方，声音透过头盔显得沉闷。

coser慵懒地靠着座椅：“没关系，在车里。”他顿了顿，“而且，在你面前，没必要。”

林肯沉默了一下，空出一只手想取下自己的头盔，却被coser伸手轻轻按住手腕。

“别，”coser声音很轻，轻柔的力度却不容反驳，“保护你的身份，林肯。它得来不易。”

林肯的手缓缓放回方向盘。车内短暂寂静。

“有什么想问的吗？”coser打破沉默，血眸斜睨林肯紧绷的身体轮廓。

林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沉默几秒，问出了盘旋心头的问题：“你并不信任我，为什么还把市长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我？”

coser闻言，表情变得有些苦恼：“我不相信‘人’，林肯，这是我的缺点。”他转过头，血色的眼眸直视头盔，仿佛能穿透金属看到其后渴望的灵魂，“那么，告诉我，即使明知如此，你还会继续爱我吗，叔叔？”

林肯沉默了片刻，面甲挡住了他的表情，只泄露出一丝叹息：“我要怎么对你说‘不’？”

coser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这就是为什么我什么都敢去做，林肯。我被惯坏了都是你的责任，你得对此负责。”

“我很乐意。”林肯的回答简单，没有任何矫饰。

coser靠回座椅，语气轻快：“至于职位……你很有能力，林肯。你很有能力，你为此磨炼了自己几十年，你一直为此准备，你没有理由做不好，我也没有理由不选择你。”

林肯沉默片刻，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如果……我变了呢？”

coser笑起来，话语却显得冷漠：“我通常不考虑那么远，人们活着就会变，如果你变了，那么恭喜你还活着。我也会为此高兴的。”

林肯低低笑了起来，头盔也挡不住那丝被完全拿捏的无奈与纵容：“你还是这样，巧言令色。”

“原谅我吧，叔叔，”coser的语气语气欢快，对林肯眨眨眼，“这是最后一次了。”

“你在我这里，永远有机会。”林肯的声音异常柔和，“我爱你，孩子。”

路程并不远，即便林肯的车速不快，他们也很快到了目的地。

路程并不远，即便林肯的车速不快，他们也很快到了冰山餐厅附近一个相对隐蔽的入口。

停下车，coser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下车。他侧过身，伸手抱住了驾驶座上依旧穿着冰冷战甲的林肯，在他那金属头盔的脸颊位置，留下了一个同样冰冷的的吻。

“我也爱你，”coser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林肯耳中，“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说完，他松开手，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林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沉默片刻，取下了头盔，露出苍白冷峻的脸。他探出身，对着coser的背影说道：

“我记得你说的，‘一个好人能幸福的世界’？Huh?” 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却真实的笑意，“会实现的。哥谭市长，向你保证。”

coser回过头，对林肯露出一个灿烂又阳光的笑容，随即带上阿卡姆骑士头盔，走入了冰山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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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er回到了冰山餐厅。

与外面的冷清不同，餐厅内部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这是杰森·陶德以“冰山餐厅新主人”身份举办的首次公开亮相，哥谭各界名流、残余的帮派头目、以及一些试图在新秩序下寻找位置的投机者云集于此。

杰森穿着昂贵西装，脸上挂着无可挑剔却隐含不耐的社交笑容，周旋于人群中。他此刻正被布鲁斯·韦恩——被小报戏称为“哥谭蓝玫瑰”的亿万富翁紧紧缠住。

布鲁斯端着香槟，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迷人笑容，仿佛对杰森的冷淡毫无察觉，围着他喋喋不休，从星星到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杰森对着这只喋喋不休的“蓝玫瑰”狂翻白眼，只想尽快把人打发走，却被布鲁斯用各种话题绊住，烦躁不已。

coser从侧面楼梯溜上来，在二楼走廊扶手边探头看了一眼，他无声地笑了笑，赶紧缩回头，快步走向顶层私人区域——他可不想被布鲁斯那双锐利的蓝眼睛捕捉到，也不想卷入父子战争。

片刻，杰森终于甩脱所有纠缠，带着未散的酒气和怨气回到顶层安全屋。

“布鲁斯走了？”coser翻了一页书，随口问道。

“好像是迪基鸟把他叫走了。”杰森走近沙发，就看到coser悠闲坐在沙发上，身上却穿着他那套阿卡姆骑士制服，头盔随意地扔在一旁的茶几上。

杰森眉头立刻拧紧：“你为什么穿着我的制服？”

coser抬头，一脸无辜：“因为我没有制服。我总不能穿夜翼的制服去干坏事吧？”

杰森狐疑眯眼：“真的？”他总觉得这家伙动机不纯。

coser放下书，血色眼眸眨了眨，满脸纯真：“真的。”

杰森暂时压下疑虑，又想起宴会，怨气浓得要就地催生出地缚灵：“你为什么非要我搞这见鬼的宴会？让我像个展品被人围观？”

“让你宣告‘归来’，”coser笑着解释道，“你总不能永远藏在阴影里，杰森。你需要一个台面上的身份，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行走的理由。”

“好像有什么不对……”杰森盯着coser无辜的表情，双眼微眯：“你是不是想借此洗清我是阿卡姆骑士的嫌疑？”

coser移开目光，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距离：：“嗯……有一点点这个考虑，就一点点。”

“我就知道！”杰森哼了一声，“有人怀疑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