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闹剧结束
“滴答,滴答——”
大牢的位置在地下阴冷无比,屋顶上不断有水滴落下来,与其他地牢不同罕见的没有叫喊声但血腥味极重。
谢雨瑶进入地牢的那一刻就冷的开始发抖身体上也极其不适。
王玄樾开口道出了她的疑惑:“这牢建在常年见不到光的地下,为何听不到叫喊声是因为每在行刑前都会给他们喝下一种药苦不能言,到了进去吧。”
谢雨瑶没想到居然有比沈家还恐怖的,她绕着牢房走了两圈看了看环境低笑了一下,她觉得和沈家的也差不多。
王玄樾见她还有心情在牢房里转悠,就返回来“好心”提醒道:“对了温家常年炼药这牢房又阴暗潮湿,所以——经常会有些有毒的蛇虫鼠蚁,姑娘可要小心些。”
“蛇虫鼠蚁“她什么时候怕过这些,本来她就是伴这些而生和谈害怕?
谢雨瑶在这四方之地找了个稍干净些的地方坐了下来,抬头看着那扇小窗户透出的微微光亮不经自嘲起来,她从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被送入另一个牢笼本来贪恋这几天的自由转瞬即逝又被扔入了一个连阳光都不见的地方,她好恨啊无力的恨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嘶,嘶——”
一条小黑蛇绕过稻草爬到了谢雨瑶身边,她听着有微弱的声音低头一看一条小蛇正张着嘴要咬下去,她捏起来把它放在手心摸了摸它随后伸手让它一口咬了下去。
闭上眼开始打坐运功不一会谢雨瑶就觉得身上受的内伤好了大半,转过头在看那条小蛇早已不省人事,她捧着它来到角落盖上稻草道:“谢谢你,放心在这里的其他伙伴也会很快去找你的。”
不一会儿她周围的地上就躺了无数条毒蛇的尸体,她的内力和伤都已完全恢复,他温珣是百药不侵可她也是特殊体质不仅百毒不侵甚至能把一蛇毒化为己用。
一夜很快过去,为稳住前来参加宴会的客人之对外说是普通刺客奖品丹药很快被找回,事情得到解决这一夜所有人都睡的很安稳,除了温珣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吱呀”
牢房门被打开这次来的人不是王玄樾而是带着黑面具的一队侍卫,谢雨瑶不解她现在被绑着手无寸铁的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吧。
带黑面具为首的人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示意她出去,谢雨瑶跟着他们一直走这地牢里弯弯绕绕好似迷宫,走了很久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带我去哪啊,还有多久能到?能不能给个痛快?”
“……”
回应她的只有寂静,这些人像是被下了什么指令一样或是一种能让死人随时听候差遣的蛊,她试探的把脚下的石子踢了过去,结果如她所料毫无反应果然是蛊。
越往里走血腥气越重,谢雨瑶不由得皱眉揉了鼻子,随着气味越来越强烈前方出现了微微的光亮,突然脚下一湿她停顿了了一下,低头看去居然是血!
“啊!”
她没控制住自己一下叫了出来,虽然在沈家已经见怪不怪但地牢里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后面带面具的黑衣人推了她一下好像是在催促她快些向前。
谢雨瑶强压下不适继续向前,没几步就到了另一个房间,王玄樾正坐在正中间的桌子上大口的喝酒。
“嘭”
见她来了将酒瓶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不满道:“你可是让我好等,怎么?刚才被吓到了?做你们这行的也会被这种小场面吓住,看在训练不到位啊。”
王玄樾一边嘲讽着摇头一边粗暴地把谢雨瑶绑到了行刑架上,把各种刑具放在桌面上“展示”给她。
“滋啦”
旁边的炭盆不断冒出火花,他拿起里面的烙铁看着谢雨瑶道:“这有60多种刑具,还有近百种的药,你觉得你能到哪一步?这烙铁要是挨住一下你这脸蛋怕是要毁容了。”
谢雨瑶并不怕他的吓唬,虽然温珣可以百毒不侵但蛊就不一定了,就算能代谢掉一部分可还是会发作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王玄樾见她不怕,也懒得和她来这些虚的了,左右简单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鞭子转身就是一边鞭抽在了谢雨瑶身上。
谢雨瑶死撑着没叫出声来,她不断的问自己不是应该早就习惯疼痛了吗?这才哪到哪,她喘着粗气抬起头看着王玄樾冷笑道:“你可以继续,不过就是不知道你家小少主撑不撑的住。”
“啪”
正在酒楼和朋友喝酒的温珣胸前毫无防备地突然一痛,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魏子辰立刻扶住温珣以为酒里有毒大喊道:“酒里有毒,叫医师。”
温珣一把按住他手接力起来的道:“先别叫,酒里没毒。”
“不是,没毒你怎么?”
魏子辰一下反应过来,就算酒里有毒温珣也不可能有事,他从小和药一起长大被喂了多少补药、解药,毒药早对他不管用了。
温珣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现身体并无异常,魏子辰从旁边叨叨个不停生怕这个小祖宗出事,这饭吃的也差不多了两人一致决定先回去请医师来看看要是医师看不出问题就要请巫师出来了。
刚上马车温珣直接疼的从座上跌了下来,吓得魏子辰赶紧去扶,没等起来温珣嘴角已经开始渗血,魏子辰一边扶着温珣一边对侍卫说:“快回去,在快点啊,你们少主要不行了!”
明明没有伤可疼痛感遍布全身,温珣实在没有力气在和他去争论随他怎么说了,少时他有不少朋友大家天天聚在一起,可乱世起大家为自保都逐渐离去,每年也就只能见上一面,他身边最要好的兄弟也就剩下了魏子辰。
另一边的牢房内鞭子如雨点一般落下,谢雨瑶愣是咬着牙没出一声,她给他下的蛊可互通情感,她能感觉到他在承担一些疼痛要不然她也撑不到现在。
王玄樾见鞭子不管用,一气之下拿起桌上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往酒碗里撒了一些,瓶中的药带有腐蚀性,和酒混在一起灼热感会更加强烈,疼痛可想而知。端着道她面前道:“还是不说,不认是吗?好!好的很!”
把碗端着道她面前道:“还是不说,不认是吗?好!好的很!”他将碗中的酒尽数泼到了谢雨瑶的肩膀处。
“啊!”
“啊!”
谢雨瑶的肩上立刻被烧伤了一大片,她叫完后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疼痛共享另一边也不用想,温珣的衣服直接被冷汗浸透,肩膀处隐隐约约有点烧伤的痕迹。
回来后温珣立刻被送回了房间,医师从头检查到尾都没发现异常只能开一些止痛的药,肩膀上的疼痛久久不散让他想起了刑具里的一种药,他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一直到晚上身体也没有什么地方在疼,只是肩膀那块有轻微的灼烧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哒哒,哒哒。”
谢雨瑶慢慢睁开眼睛,身上的疼痛使她越发的清醒,眼前的人从模糊逐渐变的清晰。
原来是他啊,果然他知道了要不然怎么能来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有一丝愧疚,是为什么呢?
“是你下的吗?”
终是他又一次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来到这看到她这样的时候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