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宝子们,第六章有改动哦)
佛手柑的香气此刻闻着有些湿漉漉的甜腻,柜子里的空气好想不太够用,她呼吸有些急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柜子会倒。”她用气音小声解释着,手掌微微用力,想从男人的身上离开。
突然,腰上传来一股力量,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未拉开又猛然贴近,她被迫再次贴上男人的胸膛,听着耳边传来略快的心跳声,有些紧张,后腰间的肌肤也瞬间紧绷起来。
她掌心微微发烫,分不清到底是她手心的温度还是男人肌肤传来的热度。
对方的手掌仍然覆在自己的腰间,男人的手很大,微微用力,“柜子还在移动,你乱动可能会受伤。”
长时间被陌生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呼吸有些急促。
感受到胸口处的气息有些变化,徐清时低头扫了一眼。
移动的过程有些漫长,腰间的衣服有些湿意,手指不自觉轻轻蹭了蹭,确认没有手汗后,又轻轻向下按了按,仔细感受了一下,他应该经常健身。
“喀嚓”,柜门自动打开,透出外面的光亮。
方可从男人身上爬起,快速地打开柜门,站起身后抬手扇去脸上的热气,封闭的空间真的会让人紧张。
从柜子里出来后,两人都没有说话,视线也不在对方身上有丝毫地停留,气氛有些微妙。
四处打量着,他们好像来到了公爵和夫人的起居室。
徐清时走向床旁边的软塌,斜靠着,余光扫到在四处忙碌的人,不禁劝道:“你坐下歇歇吧,以我的经验,估计要等着他们来救。”
“我觉得他们肯定也会设计一条从这里离开的方法,只是比较难罢了。”她在梳妆台观察着这些瓶瓶罐罐,催促着一旁消极怠工的男人,“你赶紧也找找。”
叹了口气后,徐清时还是听话地站起身,翻着软塌旁边的桌子,立刻找到了一个带锁的盒子,是数字锁,他翻开一旁的日历,只见1879年7月14日被圈起来,旁边写着“初次相遇”。
想了想,将锁上的数字转动到1879。
他微微挑眉,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便签和几片花瓣,便签上写着“她说玫瑰太浓太艳,她不喜欢。”
“我找到一个线索。”他大声说着,抬头看向梳妆台的位置。
那里空无一人。
他四处扫视着,始终不见方可的人影,空荡荡的卧室内放佛只有自己一人。徐清时有些着急起来,大声喊着对方的名字,“方可!方可......”
掀开床单,拉开所有窗帘,又蹲下看向桌底,最后转身再次拉开柜门,怀疑是不是哪处机关把方可带走,摸索着柜子四周,并用力按压侧面的木板,额头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找不到我的朋友了。”
站起身微微喘气,面色透着担心,走到摄像头前面,他摆出暂停的手势。
“哈!”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
徐清时被吓得身体一颤,转头看去,方可正从衣柜里出来。
“被吓到了吧,我这是让你也尝尝被人吓的滋味。”她整理着衣服,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我以为这么简单的地方你能找到呢。”
男人逐渐回神,“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
“咱俩,大哥不说二哥。”自己刚刚的行为确实有点冲动,但主要是为了报复书房被吓的那次,顺便缓解一下房间里的氛围。
“不开玩笑了,赶紧找线索吧。”
方可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玫瑰,小苍兰,茉莉,百合,风信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密室里也有花?
徐清时拿出刚刚找到的盒子,递给她,“这是在你玩躲猫猫的时候,我找到的。”
感受到对方语气中的讽刺之意,她毫不在意,“行,你真厉害。”读完便签上的话,又看了一下锁头上的数字,“1879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是他们初次相遇的那年。”
她像是有了思绪,“你见到这个屋子里哪里有花瓶吗,空的。”
男人抬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方向。
她回头一看,才发现两人之前藏身的柜子上放着一个古老的陶瓷花瓶,瓶身斑驳,多处露出底色,瓶口甚至缺了一块。
方可将小苍兰放入花瓶中。
“啪嗒”,附近传来机关弹出的声音。
梳妆台侧面弹出暗格。
看着卧室大门的钥匙轻松出现在眼前,徐清时不禁有些好奇,“这是怎么推出来的?”
她有些得意,“小苍兰的花语有纯洁,重逢与思念,初次相遇可能代表着公爵想要重逢以及对夫人的思念,玫瑰花香浓烈夫人不喜欢,小苍兰又比较淡雅。”
徐清时听完以后挑了一下眉梢,又点点头,“不错,还算有点用。”
她反击道:“没有我,你就在这待一辈子吧,所以,不用谢。”一边走上前取出暗格里的东西,是一个怀表形的钥匙。怀表好像可以打开,她摸索着扣开之后发现里面放着一张女人的黑白照片,穿着像是欧式贵族,笑容恬淡。
是夫人的照片。
打开门锁后推开卧室大门,方可探头看去,又缩回身子,语气轻松地说:“现在该你干活了,你先走。”她侧过身子退后一步,给对方让出空间。
徐清时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走上前去,手刚放在大门上,突然明白了什么,压住嘴角,转头问:“铁坦,一会要是害怕允许你拽着我的衣角。”
撇了撇嘴,她没反驳,但也没有拽着他的衣服。开玩笑,这点胆量她还是有的。
推开卧室的大门,先是一个平台,然后是深入地下的楼梯,墙壁两侧没有任何光源,只有每阶楼梯上散发出微弱的光亮,防止跌倒。
紧跟在男人身后,扶着墙壁向深处走去,“你慢点。”她忍不住要求道。走在前面的男人没有回应,但步子还是迈得小了一点。
周边的空气渐渐潮湿,透着一股冷意,像是地下室。
楼梯到达尽头,徐清时按下石门旁边的按钮,门打开的瞬间,方可从男人背后探出脑袋,随后有些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这,这怎么像个祭坛啊。”
这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墙壁上的几个火把,照亮这个地底空间。大厅中间是用石块垒出的台子,上面放着一个棺椁。
台子周围是血色的图案,看起来诡异不详,棺椁的每个角还放着一个红色的蜡烛,不知燃烧了多久,血红色的蜡液从角落向中心张牙舞爪地蔓延着。
两人围着石台绕了一圈,四处观察着。突然,徐清时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猛地向前跌去后又很快平衡身体。
“不好意思。”方可站在他身后,小声地道着歉。
她一直跟在男人身后,看到地上的诡异图案有些紧张,快走了几步后没留意脚下,才会一脚踩到徐清时的鞋子上。
听着她的道歉,徐清时将鞋跟提上来,转过身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