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锁] 该章节由作者自行锁定
娇奴儿抱着甜甜回到家时,廖文已经回书院温习备考。
屋檐下廖婆子正在躺椅上小憩,听到开门声眉头皱起:“吵吵吵!你这是故意报复老娘呐?”
怀里孩子一颤,娇奴儿赶紧将薄被盖得严实些,又垂首在她耳边轻哄,晃着胳膊:“不怕不怕,甜甜乖。”
廖婆子见娇奴儿无视自己,火气蹭的一下冒上来,正要开口骂人,她注意到娇奴儿身后多了一个包袱皮。
定是廖大夫两口子给这个扫把星的!
他们两口子向来多事,平日里就爱装模作样,对别人家事指手画脚,这次那死哑巴受伤他们两口子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蛐蛐自个。
那娇奴儿就拿了个荷包出门,回来却手里满满当当,她手里的银子也就够付些诊金药钱啥的,这些东西定是那爱装菩萨两老家伙给塞的好东西。
廖婆子眼里闪过精明算计,她先是去厨房,翻了个遍除了灶头上那个刚带回来的食盒,就剩几个蔫瘪萝卜。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打开食盒,第一层是一些小菜、糕点,下面那一层放着半只烧鸭和一份酱肘子。
不行,这些都是儿子的,扫把星吃这些,也不怕折了福气。
想了想,她从食盒里分出三个自己吃腻了的绿豆糕放入小盘子里,后朝着娇奴儿房间快步走去。
“辛苦了,还没吃吧,快吃点东西。”
娇奴儿错愕地看着满脸笑容的婆婆,心道肯定是相公帮自己说了话。
“谢谢娘。”娇奴儿赶紧接过。
“客气客气。”廖婆子一边说着关心之语,一边偷偷地环顾四周寻找包袱皮。
“居然在孩子身边。”廖婆子心道。
“你先用着,我来看看孩子。”廖婆子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刚才背影挡住娇奴儿视线,她一边说着话,手一边伸向甜甜旁边的包袱皮。
“文哥儿已经教训过为娘了,之前是娘的不对,不该听外面那些人的挑唆朝你发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但我真没什么坏心思,甜甜受伤娘心里也难受……”
“娘别这么说,儿媳也有做的不对之处。”
廖婆子掀开包袱,发现里面除了几包药还有一个破旧匣子与一道卷轴。
打开卷轴,除了一堆不认识的字其余啥也没有。
“还以为能有啥好东西呢。”廖婆子在心里埋汰道,后又将目光转向包袱角落那个不起眼的匣子,抽出木片,里面居然是人参!
廖婆子赶紧捂住嘴,深怕自己叫出声。
来不及想为何廖大夫两口子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他家这位扫把星,她赶紧将人参揣进衣袖里,合上匣子包袱,打了两声哈欠:“人老了就容易精神不济,你且先照顾着,若是有什么不对记得唤我。”
“娘您快去休息。”
廖婆子点了点头,本还哈欠连天,结果一出门就步下生风。
她先回到自己屋,越看这人参越是笑得合不拢嘴,试了好几个地儿都不大放心,廖婆子直接出了门。
听到关门声,娇奴儿眉头一蹙:“娘不是说要休息嘛,怎么出门了?”
娇奴儿想着出门看大夫的事,完全没注意到床上的包袱被人动过。
识海里目睹这一切的薛氿此时是叹无可叹,只得躺在岩石上仰望着被烈焰岩浆映红的半壁苍穹。
突然一道雷从天空劈下,将整个大地撕裂,岩石崩塌成碎片,薛氿整个人跌落入岩浆。
·
“嘶——”
薛氿从草席上惊醒,脑袋像是被斧头劈开一般,疼得人蜷缩四肢,指甲嵌入肉里。
“怎么呢?要不要请大夫?”
薛氿吓得一哆嗦,转头望去,月光透过铁窗在地牢铺上一层银白色绶带,那人坐在阴暗的角落里,一袭黑衣戴着穷奇面具,虎头鹰羽嘴角滴血。
上一秒还是个在阴暗角落里爬行的恶鬼,下一秒便迅猛如豹闪现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脑袋,那一双眼眸里满是占有与暴戾,像是魔王盯着他垂涎依旧的猎物,下一刻便会吞食入腹。可再仔细看去,刚才的暴戾失控又仿佛是她的幻觉。
崔恂十指纤长,只是一掌便稳稳扣住她的脑袋。
“嘶——疼,轻点!”
薛氿也不知怎的,每次遇到崔恂她都变得不像她。情绪被无限放大,总是在可控与不可控的边沿蹦哒。
明明即便周身被烈火焚烧,她也只是眉头一蹙,可在他面前她总是嘟嘟囔囔发脾气。
为什么?
是因为她知道他总是会包容她小脾气。
“脑后有个肿块,是……他推你吗?”
他?哪个他?
薛氿整懵,突然感到颈后一凉,他掌心的温度像是穿着冰鞋在她心尖跳舞,刺痛中夹杂着酥麻。
那人慢慢靠近,“他怎敢伤你?”
手心冰凉,呼出气息却炙热滚烫。
“还疼吗?要不要上药?”
薛氿摇头,刚才他胳膊一动,空气中的血腥味更重了些,她扯过他胳膊凑上前一闻,“你受伤了?袖口都是血。”
崔恂皱眉,抽回手,他的右手并未受伤,那是桓霁的血。
“脖子上也有!”
薛氿不解,这家伙难道又跟他父亲动武了不成?
薛氿将崔恂按在草席上,找来药箱取出伤药,“你怎的不还手?”
崔恂乖乖坐在,任由薛氿扯开他衣襟,“你怎知我就没动手?”
动手了,那对方估计不是他爹。
薛氿看了他一眼,“以你的武功,旁人若是想伤你怕是难吧。”
崔恂浅浅一笑,宛若温水潺潺,“他确实没我厉害,但也不差,可我不得不让他。”
“为何,因他背后权势?”薛氿首先想到的便是比开平王府更为尊贵的皇族。
“倒不是为这个,只是欠他罢了。”
崔恂语气平淡,如喝水吃饭一般。
薛氿见颈上伤口不轻,忍不住唠叨:“那你就不能绕着那人走吗?非得凑到跟前?”
崔恂握住薛氿手腕,“可他欺负你!让他,我也要捅他个对穿。”
薛氿手一抖,崔恂说话时眼里满是戾气,决计不可能是在玩笑:“你刚才说的竟是桓霁?他没伤我呀,脑袋的伤是我自己弄的,你真的误会了,你不会把他弄死了吧?”
崔恂仰首望向她,“你心疼他?”
薛氿一愣,这是什么脑回路?
“那位桓大人明日准备放了我,你要是真把他捅死,我岂不白忙活一场。”
崔恂这才满意,虽然他也能想办法将薛氿救出,但若薛氿自己有计划,他自然不会打乱。
“那我找大夫给他治治。”
“得了,你好好坐着吧。”堂堂一位钦差难道还不能请到好大夫?薛氿把崔恂按回去,“他还伤了你呢,治什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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