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野性
白灼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还要将自己给阉了?
他来回张望,而后扣了扣耳朵。
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张悦顿住脚步,缓缓侧过头打算看看小白总的脸色现在是不是五彩斑斓,色彩纷呈。
却被逮住:“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
张悦紧张咽了下唾液:“没有啊!”她尬笑道:“您忙,我先去理疗室学习了!”
她跑的一溜烟,这时候她要是敢说有,估计自己要做炮灰了。
屋内又传出来一阵声音:“你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多么难受,要是被我碰到白灼那个短/狗我非要给他来个大鼻窦,以解心头之恨!”
白灼这次听的真切,不是幻听,是他身后这间屋子传出来的声音!
这声音他就是化成灰也认识,那个把支票撕碎砸在他脸上,到处乱喊他是短/狗的死女人!
“嘭!”办公室的大门被他踢开。
“啊!流氓!”全无去洗手的时候没有将帘子拉好,吕清妍正在整理裙子,还没有完全拉上去。
“卧槽!”白灼也没有想到室内是这么个情况,他轻咳一声,立马转过头去。
生怕自己看到什么长针眼。
而后白灼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开了瓢似的好疼,接连几下,他忍不住痛意才擒着那双作乱的手。
“你谋杀啊!”
“杀了你又怎么样?我是为民除害,臭流氓!”
“……谁稀罕看你,没料没脑子。”
“你才是短小软趴的小学鸡!”
“操!”
吕清妍怎么都挣脱不了束缚,踩得恨天高使劲碾上白灼的脚面,男人吃痛放开了她。
她立刻跑到全无的怀中哭喊:“满满,我不干净了,被这个短/狗破了身不说,还被看光了,我不活了!”
全无沉默,无语。
她拍了拍吕清妍的肩膀,又看了眼正捂着脚面单脚在原地蹦跶的男人。
感觉有点尴尬。
吕清妍说话直白,听得她都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了。
“早知道你是泼妇,我就算睡个母狗也不睡你。”白灼扶着桌边,拼命地忽略痛意,他可不想在这女人面前丢人。
“我呸,你个连十五分钟都过不去的短/狗还好意思挑三拣四,哪里来的脸。”
“你胸小洞窄,是个男人都得被你搞出阴影。”
空气沉默了三秒。
吕清妍抡起包又冲了过去:“你找死!”
她追他逃,他插翅难飞。
整间办公室内都是他们打打杀杀,叮叮咚咚地喊骂声。
全无瞅了眼门外,快速将门关紧,这成何体统。
某人还是医院的高层,决策人,要是被人看到岂不是成了饭后闲谈。
白灼迅速躲在全无地身后,瞪着前面的女人,骂骂咧咧:“你有本事冲着这儿打!”
他指了指全无的脑袋,死死的躲在全无的身后,全无挪一步他就迅速跟上。
这个死女人,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是男人就别躲在女人后面。”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我就躲,如何呢?又能怎!”
沉默了一会儿。
见吕清妍又要动手,全无抢过她手中的包,无奈道:“其实男人三到十五分钟都是正常的,这也不能说明白总那方面有问题。”
白灼简直太爱全无了,如此明事理,怪不得都老二甘愿为她当孙子了,要不是兄弟喜欢她,他非得拿下全无。
他嘚瑟地说:“听到了吗?全医生都说我正常!”
“……满满,你跟谁一伙?”吕清妍见不得他嘚瑟的模样。
全无叹气:“我只是实话实说,不存在跟谁一伙。”
吕清妍不愿意承认白灼正常:“你说的十五分钟包含射/精吧?他都射不出来,看样子又缩回去了,也不怕憋死!”
嗡!
全无有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空气稀薄,谁来救救她?
“操!我今天要是不让你服气,我就不叫白灼。”白灼从全无的身后出来,攥上吕清妍纤细的手腕:“有本事别怂。”
吕清妍要甩开他的手,可似乎男人攥的更紧了,好像还有些生气了。
她不甘示弱,却又有点害怕他脸上的怒意,万一再让他弄伤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好弱弱地说:“改天,我现在还伤着。”
白灼有些不信,看向全无:“她什么伤?”
“炎症,细菌感染。”
“嗯?”
白灼有点怀疑人生,他虽然花,但是平时都玩的很干净,怎么睡她就睡出来细菌了?
操,不会真让都老二说中了吧?!
“没事吧?”
全无摇头:“下次再有性生活的时候,事前事后都要清洗干净私/处才行。”她看了吕清妍又补充道:“尤其是男性。”
“哦。”白灼撒开吕清妍的手:“那下次约。”
吕清妍手上没了束缚快速躲到全无的身后,死死的瞪着面前的狗男人,约个屁!
真是造孽,怎么让她碰上了这个的奇葩,心灵受伤了。
“白总有事找我?”
全无这么一问,白灼才想起来自己的来意:“都铕的身体状况怎么样?”说着,他还撇了眼全无身后露头漏脑的女人,呵,欺软怕硬的小野猫。
全无:“手术恢复的不错,手上的伤只要听从医嘱安排很快就能好,至于睡眠方面…有些棘手,需要时间。”
她说的很中肯,好坏都得需要都铕配合她好好就诊才行。
“住家治疗期间那就有劳全医生费心了,需要任何医疗设施尽管开口,我一定满足。”白灼其实对全无很放心,只是对都铕不放心罢了。
这狗很有可能为了能跟全无长住在一起,把自己往死了迫害,净给人家乱添麻烦。
“好。”
吕清妍似乎抓住了‘住家’的字眼,从后面跳出来,盯着全无不可置信地问:“什么意思,你要住进都铕那贼狗的家里?”
全无点头:“昨天已经搬过去了。”
“卧槽!”吕清妍觉得自己家的小白羊自己傻了吧唧地进了狼窝:“你不知道都铕对你什么心思?你怎么能跟他住在一起!”
“我们只是纯粹的医生跟病人之间的居住关系。”
“你这么想,那贼狗可不是!”吕清妍抹了把汗:“他可是从高中的时候就想睡你,你这不是纯纯的羊入虎口。”
全无怔住:“你怎么知道?”
都铕的人生志愿似乎没有贴到板报上,除了她偷偷地看过,应该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才对。
吕清妍不好意思地说:“他没有贴到板报上,我好奇,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翻了下他的书柜。”她即可找补:“是路章带我去翻的,我没动手,只动了眼。”
嗯,有区别吗?
当时,吕清妍是打算告诉全无这件事情的,可是临近高考,为了让全无全心身投入学习,她就缓下来了。
后来这事那事的一大堆,一来二去的,就给忘记了。
全无沉默。
合着大家都知道了!
好社死啊。
“都老二高中的时候思想就这么黄了?”白灼没有听路章提起来过,很惊讶。
那位这不让碰那不让碰,看见女人恨不得蹦出两米的男人,还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还是上学的时候!
“都说他是贼狗了,不仅想法垃圾,整个人都垃圾,像是小狗撒尿圈地盘似的,占有欲还挺强。”
吕清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