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14章
夕桐彻底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浑身上下的疼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不是梦。
她下床,艰难地挪动步子,腿间照例上了清凉的药。
那张见证了所有荒唐的落地镜前,自己面色红润,身上穿着一件合身的淡粉色睡衣。
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属于她的味道。
“呵——”
要真报复她,就别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
偌大的公寓里安静得可怕,虞思邪好像不在家,但门被锁了,她出不去。
夕桐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也不着急。
夕止有苏璐瑶照顾;医疗项目的事,她被虞思邪关在这里,那作为合作人的他自然要去把她的那份工作担下。
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无所事事地在这间价格不菲的大平层闲逛。
客厅有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穿W市北部而过的大江,两座有名的大桥通向更北的地方。
整个W市风景最好的地段。
点亮屋内所有的灯,简约又高级的装修让人眼前一亮。
跟木兰园过于简约的装修不同,这是虞思邪自己的风格,。
夕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参观过去,直到在角落的一间小侧卧里看到一堆的玩具和各种露骨的情趣内衣,她忍不住爆粗口。
这都什么脏东西。
“啪——”地甩上门,她不再乱走,生怕看到更恶心的东西。
虞思邪回家时看到的就是一桌的琳琅满目。
足以坐下十个人的长桌上摆满了各个国家的美食,许多甚至是他也没有见过的。
厨房中飘出香味,夕桐腰间围着白色的围裙背对着他,轻哼着歌。
虞思邪惊诧地看着好像就在自家醒来、享受生活的夕桐,她完全没有被前任抓包凌辱后愤懑的模样。
“回来了?”
夕桐竟然招呼他一起吃饭。
她的声音因昨天长时间的呻|吟,还有些嘶哑,走路的步伐也不太自然,但脸上的表情淡定自若。
“嗯。”
虞思邪心里的怒火消下去大半,他囚她也不过想要给她个教训。
夕桐愿意给个台阶下,大家都好。
然而,一顿饭吃完,坐在身前的人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将吃干净的碗端回厨房,仿佛刚刚温柔叫他吃饭的人不是她。
夕桐能忍,虞思邪更能忍。
他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酒杯,目光淡淡地看着发生的一切,没有说一句话。
夜又降临。
两米的大床上,两人分别睡在两侧。
夕桐在睡着前悄悄看了眼闭着眼睛的虞思邪,丝毫没有要质问她的意思。
他不问,她就不说。
夜里,她想翻身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固定住,身下不是柔软的床好像是一把椅子!
夕桐猛地惊醒,饶是她也被眼前的画面吓到了。
她被捆在类似妇科椅的椅子上,双腿分开被死死固定住,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小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角落的暖风机让整个空间内保持着体感舒适的温度。
“醒了?”
虞思邪坐在她身后的单人小沙发上,骨节分明的右手单手捏着一本专业的商业管理书籍。
已经看了许久。
他鼻梁上架着的不是惯常的那副黑框眼镜,而是一副金丝边半框眼镜,镜面很小,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斯文的气质。
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仪表堂堂的人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公寓分明就是个巨大的淫窟!
这天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夕桐不解。
十九岁,她和虞思邪重逢时,他不是这样的,相反,他比任何她见过的男生都要君子。
没有确定关系前的约会,他就连走在街上都会跟她保持两米的距离,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后来的牵手,接吻,发生关系,都是她主动,他无论想要做什么都是会先看她的脸色,向她征得同意。
即使粗暴,但不至于变态!
“你是不是欠我个解释?”
虞思邪放下手里的书,抽出一旁柜子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和早就摆好的玩具,一根细细的像是棒子一样的东西。
手柄处最粗是粉色的,上面很细,金灿灿。
夕桐努力想挣脱束缚,但只是徒劳,“没什么可解释的,要孩子不可能”
这是她从昨天到现在唯一一次提及孩子。
看来还是欠教训,真是不乖。
熟悉的气息从头顶落下,虞思邪心疼地吻着夕桐的眼角,手上的玩具嗡嗡地震动,毫不留情地压上最脆弱的一点。
精准,迅速。
夕桐的脑子瞬间空白,破碎的尖叫充满着整个房间,但没有人会听到,他做了最好的隔音。
疯狂的酥麻感让她克制不住得扭动,想要逃离绝顶的快乐。
她抬腰,又被炙热的大手按回。
双腿分开,她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外。
椅子湿了大半,夕桐像一只搁浅的鱼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她猛地抬腰,又落回湿答答的椅子。
震动停止,虞思邪走到她身前,蹲下,温柔地抚摸惨遭虐待的可怜。
“现在有话说吗?”
他只是想要一个道歉。
然而夕桐始终紧抿着唇瓣,不肯再多说一个字,倔强地侧过脸。
温热的手指掰开她,找出已经探出头的小点。
夕桐垂眸看向身下的人,他的眼神专注,身上一件白色的衬衫将他衬得像是一个正在潜心做研究的大学生。
真是疯了。
听到声音就让人颤抖的玩具再次响起,这次她没有丝毫挣扎的可能。
“夕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然而,他收到的只是一声嗤笑,“虞思邪凑这么近,你就不怕脸上弄得全是么?”
苏妈妈说的话是对的,他们不合适,两块同样坚硬的方块碰在一起只能是两败俱伤。
曾经的夕桐会因为家境的差距服软,但现在早已站上高位的她,只可能与他斗到底。
……
夕桐没有回家的第一天晚上,苏璐瑶接到了一通来自妈妈的电话。
“瑶瑶,妈妈有件事必须跟你说。”
对面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除了大二时妈妈患癌,她从不曾见妈妈如此难以开口过,苏璐瑶的心一沉。
“妈,你……”
苏妈妈犹豫了一会儿,但想到之前小虞恳请她让瑶瑶回家待几天的事,心里就很不安。
她不应该瞒着孩子们当年的真相。
苏璐瑶听完妈妈的话久久不能平息,“所以,当年治癌症的钱不是老板给你保了额外的医保,而是虞思邪出的钱?!”
“也不能这么说……”苏妈妈见女儿暴怒,赶忙解释,“妈妈的老板和小虞家里人正好是好朋友,偶然聊起这件事,他才知道的……”
“我开始也不知道是小虞出的钱,后来一直问,老板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