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嗯,只是闻一下
崔秀萱啵了他一下,羞答答道:“夫君,你人可真好。”
宗凌:“……”
崔秀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含羞带怯地看他一眼,咬唇道:“你放心,我不会改嫁的,我肯定不会遇到第二个这么喜欢的男人了。”
宗凌:“……”
见宗凌不说话,崔秀萱也不在意,倾身想要倚靠过去,这时,他终于动了。
他仿佛重新装上了四肢,僵硬地抬手,修长的两根手指抵着她的肩膀,不让她靠近。
宗凌黑着脸,薄唇上还有一抹她留下的水光,他咬牙道:“这么多人看着,你适可而止!”
崔秀萱闻言,侧目望去。
老夫人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好像睡过去了。阿银和秋池也不知去哪了,外头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消失声息。
她扭回头,眨了眨眼,“没人看呢,我们继续吧。”
“继续?”宗凌往后躲了一下,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下滑,又别开脸,唇线紧绷,哼一声,“老人家卧病在床,你还能想着和我亲嘴?”
崔秀萱若有似思地点点头,“好吧,你不喜欢,就不亲好了。那我们下一次,换个地方,偷偷亲。”
还下次?这一次都是她偷袭,谁答应她有下一次了?
宗凌拍了拍被她捏皱的衣领,冷冷道:“想都别想。”
崔秀萱假装伤心了一下,趴在床边,认真照顾老夫人。
宗凌抿了下唇,神色晦暗,走到一旁的坐榻,随手拿了本书翻看。
不一会儿,老夫人就醒了。
她脸色明显比刚才好多了,笑眯眯的样子。
崔秀萱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她满意了,估摸着提出离开之事。
不过,此刻宗凌还待在此处。
等这男人走了再说好了,以免此人生疑。
老夫人望向她,“姝姗,你身子不爽利,去小榻上歇一会儿吧,一会儿用膳时,我再叫醒你。”
“诶。”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自那日她声称身上酸痛,身上竟真开始觉得不舒服。
她月事确实快到了,崔秀萱蹙眉,下了脚踏,往小榻走去。
卧房里老夫人有病在身,侯夫人又在睡觉,来往的女使都轻手轻脚。
“夫人可真漂亮。”女使们絮絮叨叨,小声交谈。
又不是第一天见,至于惊讶这么久?
宗凌面无表情地放下手里的书,侧目望去。
女人侧卧在小榻上,侧卧的姿势,令她曲线毕现。她的手臂垫在脸颊下,脸颊被挤得肉嘟嘟的,嘴唇也比平时挺.翘。
宗凌的视线无声地落在那处。
脑海中闪过刚才亲吻时的画面。
水润而丰润,触感很软很香。
色泽秾艳,像一片花瓣。
他眸色暗了暗,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喉结突然滚了滚。
也没有很软吧,也就一般。不过碰了一下就松开了,他都没来得及感受清楚。
她身上太香,每天搽了什么?嗯,他一点都不喜欢。
……
不如他再过去闻一闻。
他俊容一绷。
嗯,只是闻一下,然后告诉她别搽了。
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容腾推开卧房的门,对他小声道:“侯爷,有人找。”
宗凌面色一变,抿了抿唇,缓缓看一眼崔秀萱,神情不虞地起身往外走去。
*
崔秀萱约莫申时醒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忽然脸色一变,歪歪扭扭站起来,“祖母,我得回去一趟。”
老夫人一眼便知她怎么了,立刻道:“快回去吧,好好歇一会儿。”
崔秀萱起身就往外跑,秋池为她罩了件披风。
她左右顾盼,“侯爷呢?”
秋池摇头:“不知,方才容腾将他叫出去,就没有再回来。”
崔秀萱垂眸思索片刻,往红英院走。
换好衣服,她捂着肚子往床榻走去,砰一声倒在床上。
夜色将暗未暗,此刻出门也不妥当,崔秀萱盖好被子,闭眼,索性睡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秋池推门而入,小声道:“夫人、夫人?”
崔秀萱缓缓睁开双眼,“什么事?”
秋池道:“夜里还去侍疾吗?”
崔秀萱眨了眨眼,撑着腰痛苦道:“腰疼,不去了。”
秋池道:“好,那奴婢先退下了。”
崔秀萱没说话,卧房内,烛火摇曳。
某一刻,她翻身下床,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夜行衣,轻手轻脚地换上。
又往被褥里塞了一堆衣服,伪装成有人在的样子。
做好这些,她推开了窗棂,翻身而出,浸没在凄冷无声的夜色中。
*
崔秀萱在几日前就定好了计划。
谁是替罪羊,如何栽赃,又如何脱身。
只不过这几日事情冗杂,才拖到了现在下手。
骑程大约一个半时辰,崔秀萱将马栓在一颗大树下,行至军营周围,飞身而起。
她顺利地翻墙而入,轻手轻脚往账房走去。
不远处,有晃动的明火。
崔秀萱心底生疑,躲到一颗树后,侧身观察。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士兵的低喝声,脚步声整齐,篝火倒映出兵器在空中利落地挥舞。
他们在练兵!
崔秀萱心如鼓噪。
为什么在深夜出来练兵?究竟想隐藏什么?
不知不觉溢出了冷汗,她深吸一口气,不管了,她咬牙往账房走去。
此刻,漆黑寂静的账房彻底与夜色融为一体。
好在账房无人,崔秀萱行至门前,抬手握在门锁的位置,轻轻一捏,门锁掉落在地上。
这时,耳边传来整齐地踏步声,崔秀萱脸色一变,闪身进了账房内。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屏息以待,不知过了多久,才敢行动。
摸黑往里走,又捏碎一把门锁,她终于进入了吴若尔办公的房里。
几乎来不及犹豫纠结,她将书架上的书扔到地上,制造出乱翻乱找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她才推开了房里的窗棂。
差不多是时候了。
崔秀萱深吸一口气。
果然,下一刻,有人大喊道:“不好,有贼人闯入!”
她面色冷然,翻身跳上军营的外墙,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是的,替罪羊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是另一个她。
既然那日已经暴露,不如利用这一点,将盗窃账本的事情栽赃给另一个自己。
方才她进入军营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她曾比照过自己的身手与玄甲军士兵的素养。
进入军营,当然会被发现,但她就是要恰到好处的被发现,被看见,然后恰到好处的逃离。
当然,她也有失算的时候,就是她没有料到会有人在深夜练兵。
篝火的光芒越发靠近了。
崔秀萱身手敏捷,飞奔至那颗大树下,翻身上马,往京城外跑去。
没跑一会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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