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章 起名字
自孩子呱呱落地后穆文钧没有出现在陆少宫面前,连孩子洗三礼仪都给没有露面。
陆少宫郁闷不已,穆文钧这人怎么说不出现就不不出现,她和孩子现在都在灵山上华宇殿内,他都不想念下过来看下他们吗?
更让陆少宫郁闷的是,自打她的两个龙凤胎孩子生下来后她没抱过一下,被太后的宫里的人抱走。
太后抱着她的孙子孙儿是整日整日乐得合不拢嘴巴,心肝宝贝的叫唤。叫皇帝要大赦天下,布施百日,设坛祈福,为皇孙祈福,上祷黄天,下祭后土。
穆君泽见母后难得这般欢喜,抱着孙子乐的不可开支,自然是一一应下,除了要吃奶时候离开身边,孩子几乎在她怀抱里。
陆少宫是孩子面都没有见上两面,皇后过来宽慰她道,“母后可喜欢着他们,让她抱抱欢喜欢喜。母后欢喜大家欢喜。身子怎么样了?”
陆少宫敷衍应付说,“总觉得身上没有力气,修养些时日便好了。”
现在她对皇后姜忆雪不敢实话实说,半真半假的说,谁知道她的话里有几句真几句假,说话的目的是什么,她懒得猜测。
皇后笑道,“本宫让厨房给你炖些膳食补补。”
“多谢皇后娘娘。”陆少宫假装强撑着身子要起来给她行礼。皇后赶紧按下她道,“你好生修养便是,以后福气多着呢。”
“承皇后吉言。”陆少宫顺着皇后手掌力度往回坐下,她现在坐月子见不得风,出不来殿门,“我的孩子他们名字起了吗?”
“这个倒没有,母后说要好好想想,想一个顶好的名字才配得上我们皇家的孩子。”
“可以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我想看看他们。”出生时候她才看了一眼而已,便被匆匆的抱走了。陆少宫实在想念得紧。
皇后见陆少宫眼中切切思念深沉,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道,“你好好养身子将来有的是见孩子的机会。”说完站起身告辞出去了。
“来,吃点儿小米粥。特意剁上猪肉碎末。”皇后走后,醉虾进来,由于他是出家人道士的身份,又是易王爷穆文钧的朋友,宫里头人不好为难他,他可以自由出入华宇殿内。
陆少宫没有接过小米粥碗,她眼神有些忧郁哀伤,鼻子呼吸几下才道,“醉虾,我想孩子,我想抱抱孩子,她们不让。醉虾,我好想见见孩子。才一面我没看清楚。”声音带了哭腔。
醉虾把小米粥端到她面前,安抚道,“过几天,也许能见到,把身子补好了。才有力气抱孩子。”说着把米粥碗往陆少宫面前又送了送。
陆少宫抓住醉虾的衣袖切切问道,“你见过我孩子吗,他们长得可爱吗?”
陆少宫这样揪着他的衣袖不合适,她是王妃,自己虽说是个道长,可到底是个外男,他想要扯开陆少宫的抓住他衣袖的手又舍不得,“见到了,跟红皮小耗子似,难看死了。可以吃,哎呦打人你呀。”
陆少宫听醉虾这么形容她的宝贝儿女,顿时劈头盖脸给他来了几下,“你才红皮耗子,你们全家都是红皮耗子,你给我站住……”
醉虾连连躲开,惹不起躲得起,陆少宫追着他打了好几圈,才气竭力尽,娇喘微微停下来,而后莫明奇妙的笑了起来,都这么大了,他们之间还是打打闹闹,孩子似的。
醉虾把她推回去床里面,给她拉好被褥,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端过那碗半温的小米粥,送到她嘴边,“快吃。”说着要亲自喂她,陆少宫赶忙接过去,自己舀一口喝一口喝下去。
醉虾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陆少宫在特意跟自己避嫌。
他知道陆少宫从未对自己有过男女情意,对自己是够意思够情意,他想要不是这些,不是这些,他多么希望能回到太华道观那些日子,他们都小做什么不避讳。
陆少宫时常拉着他去到处闯祸惹是生非,气得师父眉毛拧在一起,怎么揉都揉不开。
可事到如今,有些话他不能说,既然当初没有说出口,那么现在更没法说出口,说了少宫会为难,他坚信少宫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尽管那份地位是朋友之间,他亦是十分珍惜。
藏在心中,他做一辈子的道长,她当一辈子的王妃,默默守护着她。
也许在暮年时候他们都老得走不动道,她还愿意追着他打骂玩笑,这样他知足了。
一会儿的功夫,一碗碎末肉小米粥空空如也,碗见底,陆少宫打了个饱嗝,醉虾接过碗递给她手帕擦拭擦拭嘴巴。
“给我说说我孩子洗三礼。”陆少宫将擦拭过的手帕塞给他不觉得有什么,这个动作很熟练,好像这样是自然的。
两孩子洗三礼那天陆少宫因为要坐月子,所以没去。再说到场皇亲国戚太多怕冲撞了不好。
醉虾内心苦笑默默把手帕放进衣袖中,这是少宫擦拭过的,“那天很热闹…”
陆少宫听得津津有味,仿佛能想象出她孩子洗三当天的情形,来了很多显贵人物,都是皇家族内人。他们纷纷献上吉祥祝福语言,夸赞这两孩子长大肯定是人中龙凤。说得太后娘娘心花怒放。
给孩子洗三的吉祥婆婆是丹阳帝都最有名望的老人家,有百岁高龄了,据说经她洗过的孩子个个长命百岁,富贵荣华。
孩子们在浴盆里哇哇哭闹,大人们笑得欢天喜地,纷纷说哭声愈大将来出息愈大。
礼仪很繁琐,陆少宫记不大清楚,她清楚的记得她的孩子不喜欢被洗,总是哭闹个不停。
陆少宫想想就心疼,要是当时自己在场,孩子肯定不会老哭,他们肯定是想娘亲了。
后来醉虾告诉她奶妈抱过去喂奶就不哭了。
果然,这两玩意不愧是穆文钧的种,白眼狼啊。
“我要谁觉了。”陆少宫气呼呼美滋滋的躺下去,背对着醉虾。
“我出去了有事情记得叫我,我在外头准能听到。”紧接着是醉虾给她掖好被褥,沉稳慢慢走出的脚步声。
醉虾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小时候睡觉她总是不不老实要踢被子,醉虾大她不了几岁,同她一起睡一起吃的,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一样。醉虾比她懂事多了,听话多了,事事总是让着她,护着她。
陆少宫时而想想和醉虾小时候时而想想孩子,想着想着脑海中浮现了那个混蛋穆文钧的脸。
不想了,睡觉,拉起被褥盖过头顶昏昏睡过去。
山顶上夜晚风寒凉许多,醉虾独自坐在华宇殿屋檐上喝着小瓷瓶里的酒,望着月亮独自怀念。
小瓷瓶子是少宫买给他的,他一直系在腰间当玩意,酒不醉人人自醉。
月亮很亮,夜风很凉,他的心又凉又暖。
陆少宫等了好几天没有等来穆文钧,想要找茬找醉虾出气,醉虾见她要生气溜得比兔子还快,她一变脸色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产后孕妇心情烦躁,总之陆少宫气得想吃人,又觉得自己特别委屈,见不到混蛋穆文钧,看不见自己宝贝孩子。
终于,太后娘娘抱着她的龙凤胎孩子来了,陆少宫顾不得坐月子地上寒凉,赤着脚跑下来接过孩子,抱在怀中。
两只手一时抱不了两个,她先抱那个女的。
“急什么,地上凉,要是落下病根不好。”太后催促着她赶紧上床休息,皇后跟着催促。
陆少宫抱着孩子上了床后,才感觉到刚才在冰凉瓷砖地上有多冷。
太后和皇后坐在她床前的凳子上,皇后怀里抱着是她的男孩子。男的那个先出来,接着是女的那个。
太后见陆少宫对着孩子一番疼爱,嘴里话该说还是要说的,“少宫,你知道你这孩子对皇家有多重要,皇后她膝下无子,你的孩子是要做皇子,哀家想着他跟皇后多多亲近亲近,即日接他进宫。名字哀家已经…”
“母后,我不同意。”陆少宫一听要把她的孩子同她分离开来,这不是要割她肉吗,睁着眼睛水汪汪道。
皇后姜忆雪挺好的,她对自己好,对孩子肯定会好的,可自从醉虾那儿听说姜忆雪真实身份后,陆少宫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她,孩子进了宫,落入姜忆雪手里,不等于进入虎窝狼穴。
闻言太后眉头皱起,明显不悦,还是耐着性子道,“少宫,哀家没说把两个孩子全带到宫里头,男的带进宫将来是要做皇子要继承大盛朝的至尊之位,女孩子这个你留在身边多好啊。少宫,不要感情用事。”
皇后柔和附和道,“少宫,听母后的,难道你不希望孩子能过得更好些吗,他进宫能过上跟好的日子。”说着皇后爱抚用脸颊贴着怀中婴儿的稚嫩的额头,看着好像她真的很喜欢孩子一样。
陆少宫抱着女婴跪在床上,脑中快速运转想主意,不能让他们把孩子带走。
眼眶一红,泪眼婆娑,哀哀戚戚道,“少宫知道,母后能容许臣妾跟孩子们多亲近一个月,就一个月,求您了母后,您是有过两个儿子的,臣妾自他们出生起才见过一面甚是想念。”说着眼眶里滚落下一颗热泪。
太后见状有些动容,皇后这时候察言观色,跟着哀叹,“易王妃,本宫知道你的苦楚,可皇家的女人那个不是孩子生下来要抱走,有的连一面都没有见过,少宫,本宫和母后今日要先回去了,少宫,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起来。”
陆少宫见太后面露动容之色,奈何皇后在一旁嚼舌根,她赶紧跪在床上对着太后不停的磕头,怀里头抱着婴儿呢,嘴里不停道,“求您啦,求您啦,求你啦。”
太后赶紧过去扶起她,陆少宫满脸泪痕哭得好不可怜,“母后,臣妾是一介普通女子,是一个普通母亲,整日整日想孩子,整夜整夜睡不着,母后,就几日不行吗?”必须拖,不能让他们把孩子抱到宫里头去。
太后终究是心软了,陆少宫这样子让她想起初生下大儿子时候被宫里嬷嬷强行抱走的无奈幸酸。她扶起陆少宫,慈爱抚摸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好,依你,皇后,不必多说了。你没生过孩子,不知道孩子是母亲心头肉。我们走吧,把孩子留下来。”
皇后听太后唤她皇后时明白了,太后不容置喙的意思。她把孩子抱着给宫里头的一个宫女,叫她们好生伺候着。
陆少宫在后面继续演戏,“谢母后恩典,谢母后恩典……”心里头盘算如何留住孩子。
待太后和皇后走远后,陆少宫让那宫女把男孩子抱过来,“你们出去。”
那宫女为难看着她,“这…”
“难道本王妃的话不好使。”陆少宫声音尖利起来,神情严肃。
“可是皇后娘娘说必须寸步不离小皇子。”宫女还辩解。
“皇后能制服你,我不能?”陆少宫心里火急火燎,这群碍事的宫女在跟前她不好叫醉虾进来。
宫女立住沉默不言。
陆少宫哄着怀中熟睡的孩子,轻声道,“扣一年俸禄,罚去洗衣库洗衣裳。”
“奴婢这就出去。”说完那宫女领着其余宫女小快步出去了,生怕被惩罚。
欺软怕硬,陆少宫清清嗓子,掐着嗓子叫唤,“咕咕咕~”
嗖得一下子一道黑影从后面窗户跃进来,正是醉虾,他单膝跪在地上冲着床上的陆少宫一笑,“喵喵喵~”挨了个软枕头。他只好站起来走到陆少宫面前,一般用这样暗语时候陆少宫定然是要事相商,且不能让旁人知道。
“什么事情?”坐到床边逗弄着睡醒了睁开眼睛眼珠子乱溜转的男婴儿。几日不见,这小婴儿皮肤嫩滑起来,不那么皱巴巴的,头发上的有那么两个碎毛发,看着怪可爱的,眼睛跟少宫有点儿相像。
“他们要把孩子弄到宫里头去,我不同意,皇后一定会弄死我的孩子。穆文钧什么时候回来,他死哪去?”陆少宫抱着女婴轻声道,神情认真。
醉虾严肃了脸,“不知道。我,他来了。”后面有熟悉的脚步声,是穆文钧的。陆少宫内力不够深厚听不出来,他耳朵灵得很。
门口传来了宫女声音,“王爷千岁。”紧接着是开门声音。
醉虾站起来准备看好戏,他连着这么多天没有出现,陆少宫能轻饶过他才怪呢,果然穆文钧刚进门迎面挨了陆少宫满是怨气的大枕头。
穆文钧一进门见到殿里头站着醉虾其他男人,已经恼火,陆少宫脸色拉得老长。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陆少宫床前坐下,陆少宫背对着他,不去看他,他把陆少宫板正过身子,“闹什么脾气?有外人在呢?”
一声不合事宜咳嗽声音在身旁响起,正是醉虾,他握拳在嘴巴道,笑眯眯道,“谈正事,少宫,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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