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陷落
话听到这儿,姜岁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先前扮作婢女照顾他一事,不仅没能替她获取好感。
还因耍弄了他,更令其生厌了。
“那……我是不是该走了?”姜岁欢微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用余光觑着他看。
她发誓,若是他再凶一下,她立刻就跳窗而走。
只当今夜从未来求过他。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果然未再言辞无状,反而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她。
良久之后,他淡然启唇,“不急。”
视线又越过她,定在了她身后的八仙桌上,“口渴了吧,桌上有壶甜酒,你去饮一些。”
姜岁欢不明白他是从哪里看出她口渴的。
便实诚摇头,朝他道,“我不渴。”
薛适目光森然地盯着他,面上扯出一抹冷笑,“我说渴了,你便是渴了。”
他双眸微眯,面色不善地盯着姜岁欢头上的那根簪子。
见她仍立在原地发怔,薛适再次压低声音道,“看来姜小姐并不诚心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姜岁欢方回过神来,她今夜是来求人的。
既他给了台阶,那还同他犟什么?
若她喝壶甜酒就能成事,自然是极上算的。
姜岁欢转身去到桌前,将酒壶托起。
得到男人颔首回应后,。她仰头,一饮而尽。
壶嘴倾斜的瞬间,还有几滴混着浑黄色泽的浊液顺着纤白的脖颈蜿蜒而下,滑入衣襟。
更有一些泼溅在了领口之上。
醇香的酒水味沿着她颈间弥散开来。
姜岁欢转向他,将酒壶倒转,掂了两下。示意自己已将甜酒饮的一滴不剩。
动作间,还不忘将唇边溢出的酒水全数舔尽,“大公子,这一满壶我都饮完了,够诚心了罢。”
男人一眼不错地凝着她的唇齿与颈子,黑瞳中若藏了道粘腻蛛丝,将面前之人狠狠缠住。
二人无声对峙了许久,他才对着她玩味道:“好卿卿,做得甚好,过来。”
薛适嗓音欲哑。
开口间,宛若有人在她耳边挠痒,激的她头皮发麻。
她尽量忽视他的灼热视线。
可男人看她的眼神愈发肆无忌惮、不加掩饰,连带着将她身旁的空气都烧热了。
姜岁欢面色潮红地松了松衣领,想将身上的热气散开些。
她踱步到男人的浴桶边,小声喘气道,“所以,您会帮我的,对吗?”
同他离得近了,她才通过他鼻间的气息,感知到他也饮了酒。
饮酒之人明明只会在皮肤毛孔与口呼间散出酒水味来。
可为何在此刻,她觉得他的眼波也迷离到仿若吃醉了酒呢?
至于她刚刚的那句问,薛适一直沉默着不回应。
姜岁欢只得继续来找寻话题,说些漂亮话,博取好感,“大公子,吃酒伤身,您刚病愈,还是少吃些。”
男人无视了她的良谏,反而扑闪着翼睫,轻声呢喃道,“可我还想吃酒,但酒都被吃完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若一道春日柔波,将她裹住。
这是在怪她吃多了?
可明明也是他逼她吃的。
不过他那语气倒不像是在责怪,反倒像是在软语乞怜。
她不禁疑惑,他二人何时这般缱绻暧昧了?
“那公子,是要罚我吗?”姜岁欢试探,“还是我找陆元,让他再给你取一壶?”
男人摇头,唇瓣倚在她的耳垂边,气息逐渐加重,“这处应还有些残余。”
姜岁欢不解:哪处?
下一刻,就被身体力行地告知了答案。
薛适上半身从浴桶中浮出,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钩入水中。
姜岁欢一时不查,还来不及憋气,便栽入浴桶之中,呛了好大一口水。
“咳咳……大公子,唔……”
她刚将头探出水面换气,还来不及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做,就被他托住后脑,整个人压上了他的滚烫胸膛。
动作间,水波在二人之中毫无规律的四散溅射着,漾起层层涟漪。
姜岁欢感受到自己唇边贴上了一片温软,随后唇齿被人撬开。
对方带着酒香的舌头闯入她的私人领域。先是细细啄吻,后又肆无忌惮地抢略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想阖上嘴咬他,却早早被他察觉意图。
男人带着薄茧的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捏动着她后颈的两根经脉。
引得她瞬间失力、浑身抖颤,翻着眼仁,又启开了嘴。
薛适这次的进攻更为霸道,粗粝的唇舌生生磨着她的檀口,似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
她觉得自己快被磨疯了。
生理性的恐慌与快感一同交织,让她那根紧绷的心弦几近断裂。
上身被他完全制住,姜岁欢只得伸脚,呜咽着去踹他。
胡乱踢踹间,也不知蹭到了什么梆硬物件,男人才洇红着眼,放开了她。
“你这是做什么?”
姜岁欢瞪着他,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惶。
言辞虽说是在质问,但却更像是带着怯意的嘤咛。
薛适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努力克制情绪,不想再吓到她。
沉默片刻,他终于对她之前的那句请求做出了答复,“我会帮你。”
说完后,他喘着气,将唇瓣贴到了她颈间跳动的脉搏上。
轻轻舔咬,似要将她的流淌的血液吮干。
皮肤间的亲昵接触,让他舒爽到浑身发颤。
姜岁欢有种感觉,她就像是他蓄谋已久的猎物,今日终于主动踏入了他的围猎圈。
她想站起身来逃跑。
可刚一浮出水面,还未来得及抓稳浴桶边缘。脑间就一阵晕眩,失力跌坐回男人怀里。
薛适低笑着扶住她的后腰,“你不会以为,甜酒就不醉人吧?真是纯然可爱。”
姜岁欢暗道糟糕,是酒劲上来了。
她无奈摇头,想保持清醒。
却不过徒劳。
她整个人被温水包裹住,呼吸越来越困难。
面前的景象愈发模糊不清,四肢也逐渐不听使唤。
醉酒后长时间浸泡在温水中。
她此刻就像一只熟透的桃子,看起来水分充盈,软烂可捏。
薛适用拇指抚掉她额间的一层薄汗,又低头,舔掉她眼角的莹泪,继续朝她虔诚许诺:“我不仅会帮你,还会让你明白。在这世上,你能求的,只有我一个。”
见她软倒在桶壁上不说话,他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脸,“嗯?回话。”
眼见人还是不动弹。
他终于大发慈悲,一手扶住她的肩,一手跨过她的一双腿骨,将人从浴桶中横抱了出来,放置在床榻上。
两个人都湿淋淋的,身上滴答坠落的水珠立刻浸湿了床榻。
将人安置完后。
薛适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直白地盯着她单薄湿润衣物下的玲珑曲线看。
最后又停在她湿濡鬓发间插着的那根红豆排簪。
男人皱着眉轻“啧”一声,弯腰,将那根碍眼的簪子取下。
他捏着簪身,于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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