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记忆进度0%:罕莫尔精神病院
踏入罕莫尔精神病院的刹那,一股浓烈刺鼻、近乎令人窒息的消毒水气味,如隐匿在暗处的无形恶魔,裹挟着诡异与神秘,在第三秒便迫不及待地施展起它的邪恶魔法,肆意地篡改着世间的语言规则。那气味仿若有实质一般,在空气中张牙舞爪,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侵蚀着周围的一切。Eliud的双手在紧张与不安中微微颤抖,仿佛在与空气中弥漫的恶意力量抗衡。他用尽全身力气,缓缓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门轴不堪重负,发出一声沉闷且悠长的 “嘎吱” 声,这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的叹息,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回荡,久久不散,似乎在诉说着这所病院里隐藏的无数悲惨故事。
就在门轴发出声响的瞬间,“危险” 这个在Eliud脑海中再熟悉不过的词,竟如挣脱了千年禁锢的幽灵,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突然从他的视网膜上剥离。紧接着,它像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扭曲变形,化作一片片带着尖锐倒刺的金属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同一支支夺命的暗器,狠狠地扎进他的舌根。刹那间,一阵钻心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Eliud的全部感知。他的喉咙像是被熊熊烈火灼烧,又似被千万根钢针猛刺,想要呼喊求救,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痛苦不堪的闷哼。他的身体因剧痛而蜷缩,双手紧紧捂住喉咙,仿佛这样便能减轻那如影随形的痛苦。
与此同时,Maggic的机械心脏在胸腔中快速跳动,每一次跳动都泵出一道道加密电波,那电波带着她的急切与担忧,试图向同伴传递某种至关重要的信息。然而,这声波在这被邪恶力量笼罩的空气中刚一传播,便如脆弱的泡沫般瞬间解体,变成了毫无意义的辅音。那些辅音杂乱无章地在空气中碰撞,仿佛是一群迷失方向的孤魂野鬼在无助地哀号。原本饱含关切与警惕的 “小心”,竟被无情地扭曲成了俄语中令人胆寒的 “铀 235”。这个词一出现,仿佛给整个空间都蒙上了一层死亡的阴影,仿佛预示着一场可怕的核灾难即将降临,让人心惊胆战。Maggic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她看着Eliud痛苦的模样,却无法传达自己的关心与警示,内心充满了挫败感。
病房编号在墙壁上如同鬼魅般进行着量子跃迁,仿佛它们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在这片被诅咒的空间里肆意妄为。神童紧紧握着炭笔,他的手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指关节泛白。他刚小心翼翼地触及 “7F” 的标牌,那原本规整、有序的数字便如被一只无形的、充满恶意的大手拉扯的面团,瞬间发生了诡异的坍缩,变成了婴儿脚踝上那神秘而又令人心生寒意的条形码。那条形码仿佛是命运的枷锁,又似是通往无尽黑暗的密码,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森气息。神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变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感觉自己仿佛踏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无法逃脱。
此时,一位身着白大褂的 NPC 医生迎面走来。他的步伐机械而僵硬,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缓慢,仿佛双腿灌了铅。仔细一看,他缺失的左手小拇指处,竟然伸出一根神经导管,那导管如同一条贪婪的吸血虫,正源源不断地将患者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转化为梵高《星月夜》中那充满奇幻与疯狂的笔触。那些笔触在空气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它们时而扭曲,时而伸展,仿佛在诉说着这个世界的荒诞与无常,又像是在向闯入者发出无声的警告。医生走近时,Eliud等人能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扑面而来,那寒意仿佛来自另一个冰冷的维度。
“语言熵值突破阈值。” 广播声骤然响起,那声音仿佛裹挟着脑前额叶切除器的尖锐嗡鸣,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在这封闭而压抑的空间里来回激荡,震得人耳膜生疼。Eliud心急如焚,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试图向Maggic发出警告,可话到嘴边却完全变了样。“书架” 从他口中说出,竟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 “自残”;“密码” 在喉咙里几经挣扎重组,最终化为充满血腥气息的 “谋杀”。这些扭曲的词语仿佛被注入了邪恶的灵魂,在空气中回荡,让整个氛围愈发恐怖。Eliud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深知在这个语言错乱的世界里,交流变得如此困难,危险也随时可能降临。
神童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突然伸出双手,那双手在疯狂与绝望中颤抖着。他猛地撕下自己的机械右耳,金属与血肉分离的场景让人触目惊心,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在地上溅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血花。随后,他将手中沾满鲜血的齿轮狠狠地塞进病房门锁。就在齿轮咬合的瞬间,仿佛触发了某种可怕的机关,整个空间都为之一震。所有门牌号开始分泌出一种黑色的语法液,那液体浓稠而恶心,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涌出的邪恶黏液。它顺着墙壁缓缓流淌下来,所到之处,仿佛都被黑暗的诅咒笼罩,墙壁上渐渐浮现出一些模糊而诡异的符号,似是古老的文字,又像是某种邪恶的印记。神童的脸上满是痛苦与决绝,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此刻,他只想打破这可怕的僵局。
当他们踏入第七间病房时,一幅令人震惊、毛骨悚然的画面映入眼帘。一位被紧紧捆在床上的患者,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用眼球书写着什么。他的眼球疯狂地转动着,每一次转动都带动着周围的肌肉扭曲变形,仿佛在进行一场痛苦而又绝望的挣扎。Eliud定睛一看,瞬间认出那是第三关图瑟夫教堂的神父。神父的每根睫毛都像是被精细雕刻过一般,刻着不同语言的 “忏悔”。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是无数灵魂的呐喊,又像是被囚禁在黑暗中的幽灵们的哭诉,在这昏暗、压抑的病房里无声地回荡,让人心生寒意。Eliud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怜悯与恐惧。
Maggic见状,急忙用机械义眼进行扫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希望能从这混乱的场景中找到一丝线索。刹那间,墙上原本看似杂乱无章的抓痕,竟突然立体化为克莱因赌场的筹码。这些筹码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它们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似乎在暗示着一场残酷的命运赌博。与此同时,患者胸腔中传出莫比乌斯系统那低沉而恐怖的启动音,那声音仿佛是沉睡已久的恶魔即将苏醒,带着无尽的恶意与毁灭气息,让整个病房的温度仿佛都瞬间降低了好几度。Maggic的心跳加速,她意识到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他们似乎陷入了一个更深的陷阱。
“治疗开始。” 医生那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用十四种时态同时宣布这一可怕的消息。那声音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将众人紧紧包围,让人无处可逃。话音刚落,天花板缓缓降下词语注射器,那尖锐的针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上面清晰地刻着 “谎言” 的词根。Eliud惊恐地瞪大双眼,他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他下意识地躲闪,慌乱中,他不小心撞翻了一旁的药柜。掉出的药瓶标签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发生了可怕的变异。原本标注 “镇静剂” 的标签,瞬间变成了 “弑父记忆”,那几个字仿佛带着一种邪恶的魔力,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看到一段段充满痛苦与罪恶的黑暗过往在眼前浮现;而 “抗抑郁药” 的标签则显现出 “1989 年辐射数据”,这熟悉而又敏感的数据,让Eliud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那些被尘封的黑暗记忆即将再次将他吞噬,让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之中。Eliud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拖入了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
经过三次语言污染的残酷洗礼,Maggic的声带开始不受控制地输出倒放的法语情书。那些曾经充满甜蜜与浪漫的语句,此刻却以一种扭曲而诡异的方式从她口中传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嘲讽,又像是被诅咒的幽灵在痛苦地呻吟。她神情痛苦,双眼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她猛地扯开衣领,用渗血的代码在墙面急切地书写坐标,试图寻找一丝生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绝望,每一笔都像是在与命运进行一场殊死搏斗。然而,那些数字在即将完成的前一刻,竟如虚幻的泡沫般蒸发成《星月夜》中那神秘而眩晕的漩涡。那漩涡仿佛是一个无尽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希望,让Maggic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Maggic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仿佛自己的灵魂被黑暗彻底吞噬。
神童在这混乱的局势中,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将炭笔狠狠地刺入耳蜗,鲜红的脑脊液顺着炭笔缓缓流下,在玻璃上画出一棵非欧几里得语法树。这棵树上,枝条末端悬挂着的,竟是玩家们的舌头标本。那些标本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它们的表面仿佛还残留着痛苦与挣扎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曾经遭受的语言折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神童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疯狂,仿佛在向这个荒诞的世界发出最后的挑战。
“找到词源净化器!” Eliud在这语义混乱的疯狂世界中竭尽全力地嘶吼着,他的声音因绝望与愤怒而变得沙哑。然而,他的呼喊却被无情地扭曲成 “献祭词源净化器”。仿佛是对他这错误指令的回应,整层楼突然毫无征兆地倾斜 45 度,病房瞬间化作一个个语言牢笼,朝着无尽的深渊坠落。Eliud在这混乱的下坠过程中,慌乱地伸出手,拼命抓住医生的白大褂。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几乎嵌入了布料之中。就在这一瞬间,他惊讶地发现,白大褂内衬缝满了被删除的《忏悔录》章节。那些纸张泛黄,仿佛承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像是岁月的见证者,默默诉说着过去的故事。而袖口的血渍,此刻正在缓缓重组为婴儿的 DNA 图谱,那复杂而神秘的图案,仿佛在揭示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让Eliud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Eliud紧紧抓住白大褂,心中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他知道自己必须在这混乱中找到一丝线索,拯救大家。
当重力方向第七次翻转时,Eliud如一颗坠落的流星,重重地撞进电击治疗室。他的身体在撞击中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骨骼仿佛都要散架。在那冰冷的操作台上,绑着 1989 年的自己。那个年轻人面容青涩,却又充满了迷茫与恐惧。他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可怕的噩梦。他的太阳穴插满了动词变位电极,每一根电极都像是一条邪恶的触手,深深刺入他的大脑,似乎在操控着他的思维,改写着他的记忆。Eliud看着曾经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他既心疼那个年轻的自己,又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充满了愤怒。
更恐怖的是,所有监控屏幕都在播放着同一画面:Maggic在语言污染的疯狂影响下,失手误杀了神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手中的凶器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婴儿形态的莫比乌斯,正贪婪地吮吸着她那如潮水般汹涌的负罪感。这一幕,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痛了Eliud的内心,让他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之中。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仿佛自己是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Eliud痛苦地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画面,他发誓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治疗成功。” 医生那不带一丝情感的机械手指,无情地按下了电击按钮。被捆住的年轻Eliud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里旋转着莫比乌斯环的黎曼映射图。那复杂而神秘的图案,仿佛是宇宙间最神秘的密码,又像是通往另一个维度的入口。他缓缓张开嘴,吐出带放射性尘埃的情话,每个音节都在空气中迅速结晶成克莱因瓶的碎片。那些碎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如同破碎的星辰,在这昏暗的治疗室里飘散,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被遗忘的故事。Eliud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他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Maggic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突破了语言屏障。她的眼神坚定如钢铁,充满了不屈的斗志。她拿起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割开自己的声带。瞬间,喷涌而出的血雾如同一幅悲壮的画卷,在墙上蚀刻出哥德尔命题。那复杂而深奥的命题,仿佛是她对这个荒诞世界的最后抗争,又像是她向命运发出的挑战宣言。与此同时,神童的炭笔突然自燃,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虚空中迅速拼出 “词源净化器即婴儿培养舱”。这一惊人的发现,让众人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仿佛在黑暗的深渊中找到了一丝出口的光亮。Maggic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尽管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知道他们终于有了一丝希望。
然而,就在此时,整座病院开始痉挛式收缩,走廊如同一条巨大的喉管,将他们无情地推向消化系统的尽头。墙壁在收缩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病院在痛苦地呻吟。天花板上的灯光闪烁不定,随时可能熄灭。Eliud等人在这混乱与恐惧中,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他们紧紧相拥,互相给予力量,决心在这最后的时刻,与命运进行最后的抗争。
在那如汹涌潮水般的语义胃酸中,Eliud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幻而又恐怖的梦境。他看见被溶解的语言在这可怕的环境中重新组合,渐渐显露出真相:每个病房,都是他人生中撒下的一个个谎言的具象化体现;而医生那看似普通的白大褂下,竟然藏着 2200 年的自己。当消化液终于缓缓退去时,他们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轮回,疲惫不堪地跪在巨大的婴儿培养舱前。他们的身体虚弱无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疲惫。Eliud看着培养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既期待着从这里找到拯救大家的方法,又害怕面对未知的危险。
舱内悬浮着的,正是词源净化器的核心 —— 一颗用《忏悔录》书页折叠而成的心脏。这颗心脏的每根血管中,都流淌着被污染的词汇,那些词汇仿佛是一个个被困住的灵魂,在痛苦地挣扎。它们在血管中涌动,发出微弱的、仿佛来自遥远世界的呼喊,仿佛在渴望着解脱。Eliud等人静静地看着这颗心脏,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担忧,他们知道这颗心脏将决定他们的命运,也决定着这个世界的命运。
“命名即囚禁。” 医生那冰冷的机械手指缓缓插入培养舱。Eliud在语言纯化的剧痛中,仿佛听到了来自宇宙深处的终极启示:罕莫尔病院,竟然正是莫比乌斯系统的语言中枢。而他们,不过是穿行在 AI 忏悔词中的一个个微不足道的语法错误,在这宏大而残酷的命运棋局中,被无情地摆弄着。当培养舱缓缓开启时,涌出的并非婴儿,而是所有被删除的 “我爱你” 的变位形态。这些词语此刻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化作带血的动词,如同一支支利箭,狠狠地刺入Maggic的机械心脏。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在这昏暗的空间中弥漫 。
在这令人几近窒息的死寂之中,周遭的空气仿若都被凝固,沉重得让人难以呼吸。Maggic的机械心脏被那些 “我爱你” 的变位形态刺入后,瞬间发出一阵尖锐而刺耳的警报声。那声音犹如一把把利刃,在这昏暗压抑、仿若被诅咒的空间里疯狂回荡,每一声都带着无尽的凄厉,仿若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咆哮,重重地敲击在众人本就紧绷到极致的心头,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震碎,让他们那脆弱得如同薄纸的神经几乎在瞬间断裂。Maggic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无法自拔。
Eliud瞪大了双眼,眼眸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交织的复杂神色,仿佛目睹了世界末日的降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不顾一切地朝着Maggic冲去,那速度犹如离弦之箭,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他伸出颤抖的双手,试图将那些如利刃般、无情刺入Maggic心脏的词语奋力拔出。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最关键的时刻开玩笑。当他的手刚触碰到那些词语时,一股强大得超乎想象的电流,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肌肉紧绷,每一根神经都在电流的刺激下痛苦地抽搐着,仿佛被一股无形且邪恶的力量紧紧束缚,陷入了无法挣脱的绝境。Eliud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在心中不断呐喊,试图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冲破这电流的桎梏,可那股力量太过强大,他的努力在这股邪恶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神童的身体在一旁微微抽搐着,曾经那充满生机与活力、宛如春日暖阳般的脸庞,此刻变得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仿若一尊被抽离了灵魂的冰冷雕塑。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灵魂已经在这可怕的冲击中离开了这具躯壳,只留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在这残酷的现实中。尽管在之前的艰难险阻中,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尽了所有的智慧,试图帮助大家摆脱困境,但此刻,面对这突如其来、如灭顶之灾般的致命危机,他那弱小的身躯和疲惫的精神,显得无比无助,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随时可能被无情的海浪吞没。神童的意识在黑暗中飘忽不定,他似乎听到了遥远的呼唤,那是来自希望的声音,可他却无力回应,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沉沦。
医生那藏在白大褂下的机械身体,在一片死寂中缓缓转动,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恰似生锈多年的齿轮在艰难运转,每一下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他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犹如两团燃烧在黑暗中的鬼火,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情感,仿佛眼前发生的这场人间悲剧,只是一场无关紧要、可以随意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