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监控室里,胖子结结巴巴的对后面进来的男人道:“老大,这小子邪门儿的很!我就说人类哪有长成这样的,十有八九是个鬼!”
瘦子和纹身男一听,吓得抱在了一起,那老大却一人给了他们一脚:“去你妈逼的鬼!你们家鬼给你送上门来一百一十万?都给老子滚滚滚!”
他是不信什么鬼神的,那小子肯定使了什么障眼法,只是刘总交待的事情恐怕要办砸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正是刘总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那端传来刘总阴沉的声音:“老张,我听说他把贷款都还上了?一天的时间,他是怎么还上的?”
老张陪着笑说道:“刘总,您听我解释,这件事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根据您的吩咐,我们的人都去打了招呼,圈内人肯定没有人再敢借给江家钱,除了那个周家。来还钱的是江屿森的弟弟,我们打听到的消息是,他弟弟好像要去周家联姻。我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您看这件事……”
对面沉默了片刻,才阴阴的说道:“周家……哼,你继续跟进江家的事,周家那边我会对付的。”
江屿白回到江家后,悄眯眯把合同和收据放到了哥哥的书桌里。
他想给哥哥一个惊喜,只要他一拉开抽屉,就能看到合同和收据,不知道到时候他会是怎样的感受。
江屿白高兴极了,他觉得自己长这么大,终于为家里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而且还完了高利贷,他手上还有二百九十万,他打算攒够一千万全都转给父亲,让他把一部分银行贷款还一下。
至少,家里的这栋房子不用往外抵押了,大哥的字画也保住了。
江屿白嘻嘻,江屿白哈哈,江屿白开心的叫喳喳。
只是今晚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没回家,他们肯定在为挽救整个公司而在努力吧?
他明白,江氏的背后不仅仅是江氏,而是上千名职员和家庭的温饱问题。
如果江氏倒下了,这些人就要失业,不知道又是多少家庭的支离破碎。
江屿白心中有些沉痛,他回房间随意洗了个澡便睡了,下周他一定要继续努力做自己的心愿小达人,更好的帮助渣男完成他的所有心愿。
心理诊所,林思贤轻轻敲了敲手上的病例表,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一个人可以缓解你的皮肤饥渴症?”
吹了一路冷风的周予安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是,是不是只要我和他在一起,就不用再担心我的皮肤饥渴症会复发了?”
林思贤转了转笔,说道:“不好说,定向性皮肤饥渴症,一般情况下只会对深爱的人表现出这样的症状。可根据你所说的,你和那位……小白同学,以前根本不认识。不知道这种情况持续的是不是稳定,万一有一天他对你没有用了,难道你还要找别人来缓解?”
周予安闻言略微有些失望,林思贤又道:“我的建议还是多观察,在平常不经意的相处和触碰中,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对你来说一直有效。如果三个月后,你仍然能被他安抚,则说明他确实是你的定向药物。”
周予安缓缓点了点头,其实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定向安抚对象。
可是,他私下里见过很多人,却没有一个能让他产生兴趣,别说是安抚了,他看到别人只会觉得更加烦躁。
江屿白是唯一一个,让他近距离接触不觉得讨厌,甚至可以有效让他安静下来的人。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可他真的很想验证自己的猜想。
林思贤又道:“他不是你的助理吗?你多和他接触看看吧!我还是那句话,看长期效果,至少要三个月以上。”
周予安嗯了一声,便离开了心理工作室,路上接到了总助的电话,总助说道:“下药的人找到了,是一个侍应生,聂明轩是背后指使者。但是我们没有相关证据,只能暂时先报警把那个侍应生抓了。还有,周总,是不是有人给您打电话把您支开?我们看了监控,发现您离开后,有几个男人拿着清洁卡打开了江小少爷的房间。”
周予安面沉如水,问道:“他人怎么样?”
总助答:“您放心,我们的人在外面守着,您离开后没多久江小少爷也跟着离开了。去了一趟黑网吧,现在已经回家睡下了。”
“黑网吧?”周予安十分疑惑的问了一句:“他为什么要去黑网吧?”
总助答:“这就不清楚了,要查吗?”
周予安道:“不必了,他安全到家就好,你去休息吧!”
挂断电话,周予安却睡意全无,回到家后泡了个热水澡,看着皮肤上淡淡的痕迹,那是他发作时自己挠的。
心里却是阵阵复杂的思绪,满脑子里都是江屿白,又想到了他和弟弟的婚约,便拿起手机,给周时衍发了条信息:“如果你一周内不回来订婚,就永远也别回来了。”
江家别墅,第二天是周末,公司不用上班,江屿白睡了个懒觉,快中午的时候才起床。
下楼看到爸妈刚好回来,一个手上拎着一枚生日蛋糕,一个手上拎着一大兜子的食材。
一见到江屿白便朝他招手,江父道:“白白,回来啦?听说你去上班了?真是了不起!”
江母则对他道:“生日快乐宝贝,爸爸妈妈去给你做好吃的!”
江屿白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心想都这个时候了,爸爸妈妈竟然还想着给他过生日,他们真的太好了。
本来因为联姻的事,他对爸爸妈妈其实是有些意见的,但看到他们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好,江屿白当即释怀了。
如果不是逼到没办法,他们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去联姻。
再说,他们也没有逼自己,而是给自己一个选择,当自己想逃婚时,他们也没有再去找自己,这大概就是他们的态度。
江屿白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