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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祁晚无限日记》

40.肖像(8)

花园里起了微风,柳州与浑身是水,有些冷,打了个喷嚏。

祁晚提起自己的外套,“我衣服也是湿的,没法给你穿……咦?”

柳州与:“没事,我不冷。咋了?”

“我衣服干了。”祁晚一脸错愕地对自己的外套上下其手,“明明刚刚才从水里拿出来……已经干透了?”

于是她把外套递给柳州与,“啧,干这么快……那你先穿着吧,别冻着。把你外套给我。”

柳州与脱下自己的湿外套,穿上祁晚的干外套,“谢谢嗷……暖和多了。”

“你别再失智把头往冷水里杵就行。”祁晚拎着湿衣服走向喷泉,“不知道外星人懂不懂手语……咱们得跟秋原表达一下,让她拿到情报了就先出来。希望沾水以后里面也能看见咱们。”

柳州与裹着祁晚的衣服,点了点头,心说不愧是一米八的人的衣服,她穿上像裹了个毯子,那叫一个暖和。

她没跟着过去,自己窝在“对称轴”旁晒太阳,看着祁晚的背影。

然后祁晚猛地停在了喷泉边。

这就是最后一眼了。

下一秒,她被狂风吹得睁不开眼,然后被风吹得后退,只能死死靠在“对称轴”上坐倒。

那一下的风压简直可怕……柳州与被这一下吹得暂时无法呼吸,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过了好半天才回上来气,“……唔哈!”

“吹死我了……”她扶着“对称轴”站起来,因为短暂窒息,脑瓜子嗡嗡直响,“我的天,怎么了啊……”

不远处,祁晚躺在地上。

那么大的冲击,她位置靠后尚且还好些。祁晚可是站在前面,承受了一波迎面痛击!该不会已经……

“祁晚……怎么不动?”她顾不得自己,立刻想过去看看,“祁晚!祁晚!怎么样?还活着吗?”

“……还活着吗?我的天,倒是没到那地步……”祁晚单纯就是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躺下,未免柳州与担心,很磨叽地起了身,大声道:”我没死!不是,死了。哎呀算了——反正我没事!你别过来!”

柳州与停在原地,“啊?”

祁晚:“你现在靠墙站好,蹲好也行。反正保护好自己,我再试一次。”

柳州与不知道她要干嘛,但听从指挥。

顺便有点惊叹祁晚的强度——这么大的冲击都没事,看起来还精神抖擞的,真是强壮的女人。

祁晚再次走向喷泉。

“呼——”

“咚——”

就在祁晚迈步走向喷泉的一刻,花园里再次鼓起狂风,柳州与再次被怼在“对称轴”上。这次的冲击力比上次要大,她再次无法呼吸,程度比上次重,感觉肺里已有的空气都被挤出去了。

“咚”的那一声则是祁晚被吹飞,然后撞在了“对称轴”上。

柳州与勉力睁开眼,见祁晚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

“喷泉过不去。”祁晚举起手里的外套,“有人不想让我们过去取水。你的外套现在也干了,一点水都不给留啊这是。”

柳州与:“你还说话呢?你没事吗?”

“我没事。”祁晚坐起来,但懒得站,“我要怎么才能跟你说明白呢……咱早都死翘翘了。咱现在是魂,灵魂,精神体,懂吗?不会受伤的。”

“你的头发也已经干了吧?”反正本来也没指望柳州与马上就懂,祁晚继续道:“虽然不知道是谁,但ta不让咱们取水用水的目的很明显。容器全炸掉,现在连衣服都不让用……估计你的头发也已经干了。”

柳州与摸了摸头,“啊,真的干了。”

“那这样的话……”她倚靠在“对称轴”上,意识到了什么,“秋原不就回不来了吗?”

“想点别的办法吧。”祁晚道:“这个游戏的难度可能就在这:找不到游戏boss,而且只要发现一点线索,就会有人阻止我们。有秋原这小bug在也不行,还是很难赢。”

说是要想别的办法,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祁晚的外套实在太大,穿着有点热,于是柳州与脱掉外套,也原地坐下,“能有什么办法呢?”

祁晚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柳州与:“你要干嘛?”

祁晚这状态莫名地有点熟悉——她在哪见过来着?

祁晚:“你有口水,呃不……有唾液吗?痰也行。你不抽烟吧?黄痰不行,怕不透光。”

柳州与:“烟肯定是不抽……干嘛啊这是?”

祁晚:“需要水嘛,是水就行——有点奇怪,我现在口干舌燥的,一点都挤不出来。”

柳州与:“有点恶心了啊?!”

这人究竟有没有形象的?刚才那个表情果然是在冒坏点子,跟在狼羊游戏时一样!这人能不能有点身为美女的自觉?别总干这么惊世骇俗的事行吗?稍微体面一点也行啊!

祁晚:“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啥都不干是要等着输吗?”

柳州与惨不忍睹地闭上眼睛,“……我也没有。”

“那就只能用别的了。唔……总得试试吧。”祁晚开始在“对称轴”边的草丛里扒拉。

柳州与:“你找什么?”

祁晚从草丛里翻出了几片碎瓷片,挑了其中比较锋利的一片,照着自己的手腕比划,“这个果然还在,血不透明,不能靠反光了,不过有颜色——你觉得写字里边能不能看见?”

柳州与猛地扑过去拉住她的手,“你别?!我去找找别的,用花草都行。不至于要……”

祁晚:“我猜咱们已经离开不了这里了。”

柳州与拿走她手里的瓷片,转身离开,然而走出不到三步,果然被一阵狂风拍了回来。

这次没摔,祁晚接住了她。

“你这话不该说出来的。”祁晚叹了口气,道:“你说了我才想起来还可以用青草,但你刚才说出来了,那我估计草也已经不能用了。”

柳州与不可置信地去拔自己脚边的青草,脆弱的青草在此刻变得无比坚韧,她使上全身力气也纹丝不动,“是真的,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祁晚:“看起来想拦咱们的人就在这里,咱们说的做的ta都知道。只是咱们看不见ta,ta也不想跟咱们交涉。”

柳州与遍体生寒,“那你想用血肯定也不行。ta不是都知道了吗?”

祁晚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柳州与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笑,只是莫名地觉得有些诡异,“你……”

碎瓷片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线。

“虽然我好像被放弃了。”祁晚蘸着自己手腕的血开始在“对称轴”上写字,“但在被放弃之前,我也是学到了点东西的。”

虚空中,好像有人在发出不甘心的嘶吼。耳边听不见声音,这声音像是直接输进人的脑子里,让人觉得又吵又烦躁。

柳州与产生了一种想打人的冲动,祁晚凭什么总说她脑子不好使?还说要教她什么?有什么好教的?反正她现在正在很认真的写字,没注意身边,她要是现在把她打晕,然后把她丢进喷泉里……完全可以。

在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柳州与吓了一跳,把自己吓醒了——她刚才在想什么?

祁晚好像比她平静得多。

“喊也没用,闭嘴吧。”祁晚腕间血汩汩地流着,她则一笔一划地写着,淡淡道:“好歹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自己的东西我还是能控制的,你擦不掉。”

像是明白了什么,无声的嘶吼停了。

有了血字,“对称轴”所在的玻璃的位置就清晰起来。祁晚写字不怎么好看,笔画深浅不一,有血顺着玻璃流下来。不知是血映得还是怎样,祁晚的瞳孔有些发红,柳州与望着她,瞳孔收缩,“你……”

“很早我就觉得不公平。”祁晚的声音莫名平静,跟以往完全不同,“就小镇那个世界,大家都能平淡地生活。你跟雷铭你们也是一群玩家一起做任务——凭什么只有我要一个人开辟游戏世界,还要被逼着学东西?虐待似的,我不喜欢。”

“结果我还真的被放弃了。”写完字,祁晚收回手。腕上的伤口却没有愈合,血顺着手臂流下,又顺着指尖又滴在地面上。

她喃喃道:“被骂了一通,说我各种不是。然后把我放弃了,随便扔进别人完了一半的游戏世界,想用就用,想放弃就放弃,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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