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15章
这话说出去谁信？
叶衫“喔”了一声。
唐棠却以为她还在耍小公主脾气，苦口婆心劝说:“古装剧组你的那个打酱油炮灰角色又黄了，对方宁愿付违约金都不要你，现在基本上没有剧组敢要你，怕粉丝不接纳，除非你能找到个金主爸爸舍得给你花钱刷水军重立人设——”
“罢了，不讲这个。现在唱片不紧气，广告商也不会找口碑差的艺人，商演更不可能了，小祖宗你真得悠着点。”
叶衫默默松了一口气。
广告商演什么的找自己，至少得等唱歌演技技术及格后，倒是不怕闹笑话，难听就难听点，她当观众时最讨厌明星假唱，他们要她假唱可不依。
叶衫现在更重点关注:“违约金？”
“你昨天上了两个热搜。一个是肯德基88块套餐，叶衫不是我说你，你是个女明星，热量高的垃圾食品对你演艺生涯一点好处都没有，“唐棠跟没听见那三个字一样，继续喋喋不休，“以你现在的脸和身材，光靠颜值还是能吸一波粉的，所以别自暴自弃，丑了才是真没有任何人会喜欢你。”
叶衫不解地眨了下眼睛，回:“我记得我是吃不胖体质？”
“屁咧，吃不胖体质是娱乐圈内明星的人设，你还真相信？”唐衫吧啦吧啦回一串，他的肺活量一定特别高。
“就算你是少数几个真吃不胖的天之骄子，问题是明星不止不胖，还得瘦成闪电，你也不希望哪天在乱搞怀孕的社会新闻板块上看见你自己名字吧？”
还是要一点节操的叶衫:“……不想。”
“第二个热搜，关于交不起房租的问题，叶衫现在你很缺钱？”
关于叶衫排名第一的话题，终于从‘今天叶衫滚出娱乐圈了吗？’，变为‘叶衫拖欠房租’、‘叶衫交不起房租’、‘最穷女明星’，
有图有视频有真相，观客数和发帖量高居不下。
唐棠不太相信这条娱乐新闻。
她与叶衫相处也就几个月，叶衫给她的印象是一个非常大手大脚的真公主，不知人间烟火的富二代，且还在家中备受宠爱，不然怎么可以把她养的如此单纯。
总之，她花得比赚得多多了。
若不是金主爸爸从来没有出现过，叶衫又过于单纯，她也可能会以为她被谁包养了，现在她缺钱，可能是家里看见全网黑，想让她退出娱乐圈而使出的招吧！
唐棠某种意义上部分真相了。
叶衫回答:“房租还有几天过期，房东却提前来问，怼她被人看见了，这个房东人品太烂，我打算重新租一个房子。”
“你现在住的小区确实是个大问题，之前你选这个是因不出名，出名后来不及搬家已经被黑了——算了，不提这个。”唐棠想了下，又道，“我让我王燕帮你找个隐蔽性高的小区，等下她会跟你联系的，来不及的话，暂时搬到酒店公寓去。”
叶衫看了眼手机联系人，里面真有个助理王燕，只是这个助理好像不是她的，而是经纪人唐棠的:“嗯，多谢糖姐。”
在这个时刻，唐棠条件反射地往自己身上揽更多功劳，声音很真诚。
“这次若不是你经纪人我苦口婆心跟副经理替你求情，你真的可能马上被封杀，再也没有机会咸鱼翻身了。”
叶衫:……
**
“对了，差点忘了，电话给你，是有一件正事通知你。”
唐棠把话题扯回工作问题上:“一个网络综艺节目邀请你参加，地址在魔都，公司已经同意，周四录制，下周五播放，今天周二，飞机票我帮你提前订好了，你还有一天准备的时间，惊不惊喜？”
黑火也是一种流量。
乐尚公司之所以还没有完全放弃叶衫，不止因她经纪人的苦口婆心，而是因叶衫身上还有最后一点经济价值的缘故。
口碑和流量有时是不完全等同的，唐棠作为经纪人当然懂，这就是公司在明晃晃的压榨艺人最后一点流量。
“综艺节目？”叶衫表示她只会看综艺节目，这么参加真的没有问题吗？
“八卦娱乐，一个访谈性质＋趣味小游戏的网络综艺节目，不出外景，会请一部分包括应援粉丝在内的观众，有一些现场小互动环节，主要形式是问答。”
因怼神系统，叶衫可不敢真的退出娱乐圈，有个节目能够参加混点热度或脸熟永远都是好的，她每天都需要大量的情绪值。
把两腿盘起来，点开免提，手机切到百度网页，搜索‘八卦娱乐’。
话题度中等的一个节目，百度综艺排名在十几。
请的固定主持嘉宾有还是娱乐圈二线内的肖锋，前两期请了几个流量，话题热度上升过一些，等流量一走，瞬间掉到原位，收视率非常低。
跟投资的钱相比，节目组糊的不能再糊了。
肖锋是叶衫本衫认识的一个明星主持人，曾看过他主持的综艺节目和演过的电视剧，他接的这个新节目收视率翻车了。
所以节目组现在想要蹭她红得发紫的热度起死回生？
叶衫的关注点歪了一下：“唐姐，原来我还有应援粉丝吗？”
“咳咳咳，你的一些微博后援粉丝群还在，公司请的水军都被清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你的忠实粉丝，要不要通知他们——算了，还是花钱请几十个业内应援团吧，工资从你收入那部分扣除。”
叶衫震惊：
“……干这个还有专业的？”
唐棠忽略小公举的不食人间烟火:“这期主题是‘聊一聊圈内那些吃货小明星’，我建议你多多了解一下这个。上节目的造型阿杏会帮你提前设计，更具体的等你明天去了酒店，节目组会提前给你细节台本。琼省剧组走不开，这次我可能就不跟着去了，有什么事可以随时call我。”
听半懂的叶衫沉浸在上个问题:“那个业内应援团用不上几十个吧？那我上节目还有通告费赚。”
“……随你。”唐棠小心翼翼补充:“Cutegirls正在巴市参加一个商业活动，寻味节目组似乎正在跟Cutegirls的经纪人商量，她们可能也有成员参与节目录制，就是不知道在哪一期。”
叶衫挣扎一下下:“我可以拒绝参加吗？”原因不是那个什么Cutegirls少女团。
“寻味节目组给的价格很不错，公司那边也——”唐棠话语间充满暗示。
“我知道你跟Cutegirls一向不合，但都在娱乐圈，这种事肯定避免不了，甚至节目后新闻还会不少，她们当红你黑，剪辑师都偏向她们，你尽量少惹她们一些。”
“……”
挂掉电话以后，叶衫喃喃自语：“回豪门嫁一个精神变态pk去娱乐八卦综艺秀现场撕.逼。”
还能有第三个更精彩的选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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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呜——”
叶衫倒在床上滚了两圈，起床去卫生间，冷水浇了把脸，叼着牙刷，幼稚地瞪了镜子里的自己两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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