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陈无极是谁?
徐家惹周姨生气了还敢挑衅周姨那赵山河也不能让徐振文舒服。
徐振文现在的作用已经不大了从周姨放弃来见他开始他的作用就逐渐减弱所以赵山河今天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房间里面徐振文正百无聊赖的在看电影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大半
他翘着二郎腿陷在沙发里手里无意识地按着遥控器一部好莱坞动作片在他眼前轰轰烈烈地上演**声震耳欲聋却丝毫无法驱散他心头积郁的憋闷。
他被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秘密基地快半个月了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无法联系外界连基本的人身自由这两天也被进一步限制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房间和走廊尽头那个小小的活动区。
这种近乎囚禁的生活简直要把这位习惯了前呼后拥、纸醉金迷的徐二爷逼疯。
时间一分一秒地熬过去今天是他和赵山河约定三日的最后期限。
徐振文烦躁地换了个台脑子里却飞快地盘算着对策。
等那小子来了就主动妥协假装愿意拿出徐家一些隐秘黑料交给周云锦以此为交换筹码要求周姨支持他取代徐正则当家主。
至于那些黑料?
哼真假参半虚虚实实有些甚至是他临时瞎编的反正死无对证只要能骗得自由离开这个鬼地方什么都好说。
他打定了主意要给赵山河一个惊喜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自得的冷笑。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妙计中电影画面正播放到高潮追逐戏时——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厚实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巨大的冲击力让门框都似乎震了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沉浸在思绪和电影里的徐振文猛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心脏狂跳差点魂飞魄散。
他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唐蕾那两名面无表情的手下。
他们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但那眼神却像冰冷的刀子嘴角甚至牵起一丝令人极度不适的、阴森森的笑意如同猎人看到了无处可逃的猎物。
两人没有任何废话迈步就径直向他走来。
徐振
文回过神,一股被冒犯的暴怒瞬间冲上头顶,他指着两人咆哮道:“操,你们特么的是不是找死?
然而,唐蕾的两个手下仿佛聋了一般,对他的怒吼充耳不闻。
其中一人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铁钳般的大手已经牢牢扣住了他的左臂。
另一人同时发力,抓住他的右臂,两人配合默契,力道之大,让徐振文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他们根本不给他任何挣扎反抗的机会,像拖死狗一样,架着他就往门外走。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徐振文,他有些慌了神,双腿使劲蹬着地面,身体拼命扭动挣扎,嘶声力竭地喊道:“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徐振文,我是徐家徐二爷,你们敢动我一根汗**试试。
“我要见周姨我要见周云锦!
这句早已是这个秘密基地里众人听得耳朵起茧的陈词滥调,无人理会。
两名手下充耳不闻,步伐沉稳而快速,如同执行任务的机器,架着他穿过冰冷的走廊,直奔外面空旷的大厅。
徐振文挣扎得浑身是汗头发散乱,昂贵的衣服被扯得皱巴巴狼狈不堪。
当他被拖拽着进入大厅,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如同磐石般矗立在中央的身影——赵山河!
对方正冷冷地注视着他,那眼神平静得可怕,却透着一股深不见底的寒意。
瞬间,徐振文什么都明白了。
是这小子,又是这小子搞的鬼。
一股被蝼蚁羞辱的邪火再次爆发,他对着赵山河破口大骂道:“小子,你特么想干什么?搞这些东西吓唬你爷爷?有种你动我一个试试,周云锦都不敢这么对我!
赵山河看着眼前这位昔日不可一世的徐二爷,此刻如同落网的困兽在做徒劳的咆哮,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冰冷的、甚至带着点怜悯的弧度。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冰锥般刺人道:“徐二爷,好久不见了。看来这地方,伙食不错,您这精气神儿还挺足。
“你还知道我是徐二爷?
徐振文被架着双臂,依旧梗着脖子咆哮,试图用过去的身份压人。
“我告诉你小子,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放了,就算是周云锦亲自到这里,见到我也得客客气气给三分薄面,你算
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
赵山河懒得再听他这些毫无营养的威胁和倚老卖老的废话直接切入核心主题道:“徐二爷三天时间到了。我耐心有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赵山河目光紧紧锁定徐振文的眼睛显然做好了先礼后兵的准备
徐振文听这话感觉机会来了挣扎的幅度小了些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带着丝施舍般的傲慢说道:“哼不就是想要徐家的黑料吗?行爷给你们就是了不过……”
他故意停顿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笑道:“你小子级别不够让周云锦亲自来跟我谈有些事我只跟她说!”
赵山河脸上的最后一点温度瞬间消散眸底寒光乍现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道:“看来周姨果然没看错你徐二爷你好像根本没搞懂我的问题。我要的不是你那点不值钱的所谓黑料我要的是你们徐家和那些人到底在密谋什么?”
徐振文脸上依旧强撑着不屑矢口否认道:“放屁什么狗屁阴谋诡计老子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少在这儿故弄玄虚吓唬人。”
赵山河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充满了失望和冰冷的杀意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大厅里。
“徐二爷啊徐二爷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你们徐家已经公然对周姨逼宫了周姨现在非常非常生气。”赵山河刻意加重语气道。
“你现在老实交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或许还能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你一命。如果你还抱着侥幸心理嘴硬到底……”
赵山河停顿片刻语气陡然阴森道:“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给你留活路了你现在就是个弃子你那点黑料对我们毫无价值。”
弃子两个字像两把重锤狠狠砸在徐振文的心上。
他脸色瞬间煞白眼神剧烈闪烁惶恐不安。
赵山河的话信息量巨大且极具冲击力。
他被困在这里这么久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
上次赵山河就用类似的话动摇过他这次……难道是真的?
徐正则那个王八蛋真的放弃他了?
甚至借此机会要除掉他?
巨
大的恐惧和猜疑如同毒蛇噬咬他的心脏。尽管内心深处某个角落还在固执地相信着当初大佬们的许诺但此刻面对赵山河冰冷的目光和笃定的语气他的底气已经泄了大半。
徐振**作镇定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道:“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山河向前逼近一步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他斩钉截铁地说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
徐振文的内心在剧烈挣扎赌徐正则不会放弃他赌大佬们的承诺?
他深吸口气依旧选择了对抗和隐瞒道:“我没什么可说的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至此双方彻底撕破脸!
赵山河眼中最后一丝耐心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到极致的决绝。
他面无表情地微微点头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道:“好有骨气那就给徐二爷上节目。”
话音刚落旁边的唐蕾那张憨厚的脸上
她对着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两名手下再次如猛虎般扑上死死扭住徐振文的胳膊不顾他的剧烈挣扎和破口大骂拖死狗般将他拽向大厅侧面一扇不起眼的铁门。
那里通向专门准备的审讯室。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你祖宗十八代!”徐振文惊恐万状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双脚在地上拼命蹬踹却毫无作用。
赵山河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身边的谢知言和喵喵示意了一下。
两人心领神会立刻上前几步协助唐蕾的手下将疯狂挣扎、如同野兽般嘶吼的徐振**行拖进了审讯室。
对付这种油盐不进的老狐狸赵山河深知常规手段无用唯有极致的恐惧才能撬开他那张紧闭的嘴。
审讯室的门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走廊的光线和徐振文凄厉的咒骂声里面空间不大墙壁是冰冷的灰色金属板一张沉重的铁质桌子固定在中央头顶悬挂着一盏光线惨白刺目的无影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令人不适的冰冷气息。
唐蕾早已先一步进去此刻她手里正拿着一叠黄褐色的质地坚韧的桑皮纸和一个盛满清水的铜盆盆放在桌子一角。
两名手下加上谢知言、
喵喵,四人合力将徐振文死死按倒在冰冷的桌面上,用坚固的皮带将他的手脚和腰腹牢牢束缚在桌子特制的铐环上,任凭他如何嘶吼挣扎都纹丝不动。
皮带勒进皮肉,剧烈的挣扎让他很快便气喘吁吁,脸上布满汗水和恐惧。
“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徐振文逐渐有些恐惧道。
赵山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徐振文,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封的寒潭。
他再次冷冷开口,声音穿透徐振文的嘶吼,清晰无比的说道:“徐振文,我再问最后一遍,交不交代?”
“我不知道要交代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徐振文依旧在做最后的顽抗,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但眼神深处,那点侥幸的火焰还未完全熄灭。
他赌赵山河只是想折磨他、吓唬他,不敢真的下死手。
死鸭子嘴硬!
赵山河不再废话,对着早已跃跃欲试的唐蕾果断地一挥手。
唐蕾那张憨厚的脸庞上,此刻浮现出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她拿起一张桑皮纸,动作轻柔地浸入旁边的铜盆清水中,让纸张完全湿润、变得柔软而富有韧性,然后缓缓走到徐振文面前。
徐振文看着那张滴着水的、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的黄纸,一种源自本能的、对窒息的无边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剧烈地扭动着脖子,试图躲避道:“滚开,别碰我!”
唐蕾的动作却异常稳定而精准,她无视徐振文的挣扎和嘶喊,俯下身稳稳地将那张湿润冰冷的桑皮纸,完全覆盖在了徐振文的脸上!
“唔!!唔唔——!!!”
冰冷的湿纸瞬间紧贴皮肤,徐振文的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沉闷而惊恐的呜咽。
纸张严密地贴合着他的口鼻轮廓,虽然还能勉强吸入一丝带着潮湿纸味的空气,但巨大的束缚感和窒息感如同铁箍般扼住了他的喉咙。
徐振文本能地张开嘴想吸气,却被湿纸堵住,只能徒劳地发出“嗬嗬”的气流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开始剧烈地弹动、挣扎。
束缚带被绷得咯咯作响,桌子也随着他的挣扎而震颤。
徐振文的眼球惊恐地凸起,布满了血丝,死死盯着上方惨白的灯光
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放大。
冷汗如同小溪般从他的额头、鬓角渗出迅速浸湿了头发。
赵山河、谢知言、喵喵三人就站在桌边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如冰如同欣赏一幕与自己无关的默剧静静地看着徐振文在死亡边缘徒劳地挣扎、扭动、抽搐。
“继续。”赵山河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冷酷地命令道。
唐蕾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拿起第二张湿透的桑皮纸再次覆盖在徐振文的脸上。
“呃!!!”
徐振文的挣扎骤然加剧。
两层湿纸叠加隔绝空气的效果成倍增加湿润的纸张如同活物般紧紧吸附在他的脸上随着他每一次试图呼吸而起伏却吝啬地只允许极其微弱的气息渗入。
徐振文感到胸腔如同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吸气都变得异常艰难肺叶火辣辣地疼痛强烈的窒息感引发了他全身肌肉的痉挛。
他的挣扎从剧烈变成了狂乱而绝望双脚在桌下疯狂蹬踹被皮带束缚的手腕磨破了皮也浑然不觉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整张脸因为缺氧和极度恐惧而涨成了骇人的猪肝色!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徐振文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白光乱闪耳边轰鸣不断。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切地笼罩下来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力正随着每一次徒劳的呼吸而急速流逝。
就在他的挣扎力量开始减弱身体痉挛的频率变得缓慢凸起的眼球开始翻白意识即将坠入黑暗深渊的那一刻。
“拿掉。”赵山河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终于冷酷地响起。
唐蕾迅速出手动作麻利地将覆盖在徐振文脸上的两层湿透的桑皮纸一把揭开!
“嘶——呼!!!嗬——咳咳咳!!!”
骤然解除束缚大量新鲜空气如同洪流般涌入徐振文的口鼻和肺部他像溺水获救的人一样猛地弓起身体贪婪地、疯狂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剧烈的呛咳和倒抽冷气的声音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吸进去。
鼻涕、眼泪、口水混合着纸张的纤维糊满了他的口鼻和下巴狼狈不堪。
只见徐振文的胸膛
剧烈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全身大汗淋漓衣服湿透紧贴在身上脸色由猪肝色迅速褪成一种濒死的灰白眼神涣散充满了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