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病美人？
“顾公子，请随在下进包厢，在下为顾公子亲自介绍。”
“你我二人何必如此生疏，听闻顶楼风景甚好，不知可否一去？”
这下谁还分的清当今皇子到底是不是明月楼的靠山啊。
原黎为沈宴斟上一盏，沈宴一闻便知是和苏瑞雪那里一样的果茶。
“这可是师姐配的茶，还未出售，顾公子在师姐那里可有尝过？”原黎笑眯眯的，仿佛闲聊般。
“呵，自然，收起你那小心思。”沈宴冷笑一声，压迫感瞬间而来，“我看你与雪儿关系好，才照顾你两分。
你可知，还没人在与我这般言语之后还能好好站着。
前后不一，装模作样，我看以后还是少在雪儿面前碍眼。”
沈宴站起身作势要走，原黎一拍桌子起身，咬牙切齿。
“你凭什么管我与师姐见面？”
“就凭她是我未来的妻子。”
“放屁，本来以为你也就是给师姐打发打发时间，没想到我倒是小瞧了你的手段。
不过你也就花言巧语哄哄我师姐，就你那身份，你能做得了主！
我告诉你，等你回了京，师姐还是与我天下第一好！”原黎将桌子拍的震天响，还好房间隔音做得好。
听了他的话，沈宴心情诡异的平复了两分，这不就是抢姐姐关注的小屁孩嘛，而且说明雪儿对她也有意。
但转念一想他的话，脸又是一黑。
“我能不能做到，你只管等结果就是，说再多也是无用。
而你竟是将我当做那种货色，”沈宴猛地一拍桌子，比原黎还响，吓得原黎下意识一缩，“说，之前还做过多少次！今日我便作为你姐夫好好教训教训你。”
……
“只有你一个行了吧，其他长的都差点意思。”原黎鼓鼓囊囊，不情不愿的开口。
“以后也不准再有这种心思。”
原黎看着沈宴面色冷厉，神情却逐渐严肃，“我说的是真话，在外人眼里你还未及冠，天潢贵重，都道人心异变。
而我师姐身体虚弱，寿命有碍，甚至外面以后可能还会传她天煞孤星。
在外人眼中你们身份极不匹配，城外的温泉山庄你见过了吧，里面一草一木皆是珍品。
从小到大，我和父亲都没让师姐吃过除了体内……体弱，其他的苦。
我愿意养姐姐一辈子，想找几个男人找几个，女的都可以。
而你，海誓山盟都是狗屁，你才十几岁，以后家里三妻四妾，外面彩旗飘飘。
即便你不想，但是长者赐不可辞，你如何做？”
“你知道雪儿体内有蛊虫一事？”沈宴猛地抓住他话中漏洞，视线紧紧锁住原黎。
“你知道？我和父亲一直未和师姐说过，不知是哪个畜牲如此对待一个孩子？
你如何得知？”原黎神情也是满满的警惕，“好啊，你接近我姐姐，是为了她体内的蛊虫。”
“你放屁，这蛊虫一事我手下的大夫已经告知了雪儿。”沈宴额头都要蹦出一个“井”字。
“什么，师姐竟然从未与我说过，一定是怕我担心。”原黎神情有些自责、失落。
“你们既然早知这蛊虫，竟然还没有找到破解之法，废物？”
“你找到了？”明白沈宴话里的意思，原黎眼神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在意他骂不骂他。
“你可知这是子母蛊？”
“子母蛊？！我父亲单告诉我这是蛊虫会吸食师姐精血，直接取出蛊虫师姐会立刻……”原黎抿了抿唇，“我们这些年一直在寻找蛊虫的消息，我父亲如今还在南域寻找破解之法，而你找到了母蛊？”
“找到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二人目光相对，眼里都是对对方的审视。
原黎立刻变得坚定，“好，我答应。”
沈宴嘴角抽了抽嘴角，但面上毫无笑意，“也不问我是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能救我师姐。”
“条件就是，由你想办法在不伤害你师姐的情况将母蛊真相告诉她，就说是你查到的。”
“……你可真阴险。”猜到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原黎瞪大了眼睛，果然为了维护他的形象，无所不用其极。
但沈宴明显看见他松了口气，只要能救师姐便好。
“子母蛊，母体控制子蛊，必须是血脉亲人。”
他已经借着胡大夫给苏图南讲解医术之时，突破了对方的防线。
书上关于蛊虫的部分到底让一直观察的人察觉出了问题，毕竟对方只是十五岁的少年。
已经各方证实了推断。
原黎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键，随着沈宴对真相的推演，神色震惊，面色苍白，神色悲伤，又带着愤怒，又想到师姐，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神情看起来有些狰狞。
“不可能，当初父亲最先排查的就是师姐的家人，除非……”沈宴一直观察原黎的神情。
“除非什么？”
“呵～”原黎冷笑，咬牙切齿，“反噬，我曾经看过父亲找到的一卷残卷，像这种厉害的蛊虫是有一定自主性的。
一旦主人压制不住，或是接收不到子蛊的力量，便会自救。可这也说明，姐姐的身体已经不如表面这般健康了。
我们竟从未想过会是他，亏我们觉得他上了年纪，瞒着他，没想到居然是他。
救治的方法呢？”原黎面色苍白，等到原黎缓过来，立刻问道。
“雪儿的身体还太虚了，取蛊虫太过危险，需要用猛药增加体内生机，不能一蹴而就，这些时日胡大夫经常上门，调整药方。
再与她的内功心法相配，只是几率只有四成。
时间不多，她的身体日渐衰弱，我正在搜寻草药，等我从京城回来之日就是她取蛊虫的日子。”
“好，我会想办法。
药方给我一份，我看看手中有没有，我父亲这几日也快来了，到时候说不定能帮上忙。”
“会好的。”沈宴说出口，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如果不是蛊虫，这四方天地根本困不住我师姐。”原黎话语里满满的失落。
二人又商量了些细节。
“你为何专程来给我撑腰，仅仅是因为我和师姐的关系？不怕我是纨绔子弟，扯你后腿？”
轻轻抿了口茶水，“听闻明月楼楼主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