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小芭？”
即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提姆还是用询问的语气喊了一声芭芭拉。
芭芭拉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和你一起回蝙蝠洞。”
走进蝙蝠洞时，不出所料的，布鲁斯已经在蝙蝠电脑前等待着他们了。
他伸手调出了一封邮件。两人抬眼望去，那是一封来自泰德的邮件，发送时间就在十分钟前。从字里行间，都能读出平静的愤怒。
【我答应与韦恩集团的合作。】
【我知道你能联系上蝙蝠侠，布鲁斯。我需要他的联系方式。】
“所以。”布鲁斯两手捧着马克杯，示意了一下邮件，“介意告诉我今天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你去哪了？”
方片正在脱下风衣外套的动作顿住了，他转头看向把玩着自己小刀的诺尔。
“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他说。
“比如？”
“用剪刀修剪肢体。你试过这个吗？你得找准位置，不然剪刀很难轻松切断它们。一开始，你可以从那些比较小的部分开始，”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指，仿佛在暗示着什么，”简单，方便。当你的刀口切过，将那些多余的部分舍去后，残留的躯体所呈现出那种残酷的美感——”
方片长叹一声：“每次都能让我浑身战栗。”
“你真是越来越恶心了。”诺尔收起了小刀，啧了一声，“别把事情搞太大，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谢谢夸奖。”方片一手抚在胸前，冲他弯了弯腰，“我会注意的。那么，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回房间了。”
“滚吧。”
直到门紧紧合上，方片才低声咒骂起来：“我在学园艺，你个傻叉。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几十年如一日的当个杀人狂。”
“你去哪了？”
“和你有关系？”八号球敲了敲烟斗，冷漠地回答，“管好你自己。”
“你——！”
八号球没理睬在旁边无能狂怒的诺尔。她倚在墙壁上，搭了口烟斗，忽地开口：“你知道这个宇宙有一位领主吗？”
领主？他本以为这片宇宙如此荒凉寂寥，说不定连英雄都没有，没想到居然有个领主。最近蝙蝠侠的追踪已经让他烦躁无比，诺尔此刻最不想要的就是再招惹一个领主了。不然，他们就不得不从这个宇宙撤退，如果还想要活命的话。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谨慎地问：“我不知道。强吗？”
八号球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她勾起嘴角，直起身：“试过了，有点难，但能杀。准备动用诅诅。就我们新拿到的那个吧，看起来挺好用的。”
“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泰德，真的没有。”洛不厌其烦地回答着，“检查做完了没？我好累，想睡觉。”
泰德把手上的报告翻得哗哗作响的动作一顿：“好。你先睡吧。我会守着的。”
“先锋人呢？”她问。
先前有视角切换的时候她对马甲们的行踪向来不感兴趣，没了视角切换就突如其来一阵不安全感，恨不得24小时监控他们的动向。
“我让他带着仪器去采集数据了。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特殊残留。”泰德轻声给她解释着，“她的能力一定有克制的办法，我会找到这个办法。”
洛哦了一声：“你也别太累，早点休息。伤好了才没多久。”
泰德笑了笑：“我知道的。除了先锋和子弹头，我还打算找蝙蝠侠帮忙。重活丢给先锋，累活丢给蝙蝠，你觉得这个分配怎么样？”
“挺好挺好，那我就放心了。”她打了个哈欠，冲泰德露出一个笑脸，“晚安，泰迪熊！”
泰德搓了搓她的脑袋：“晚安。”
洛刚醒，先锋就注意到了。
“晚上好啊，洛。”先锋说，看了看时钟，“你这一觉睡了快要一天了！把你之前缺失的睡眠都补上了，嗯？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洛爬起身，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的睡觉体验了。要是能多来几回就好了。”
泰德在一旁捂住心口：“再多来几回我可受不住。你不知道，从先锋的通讯里听见枪响，我当时吓得心脏都差点停跳。”
“啊，说起来，不知道是系统补偿还是什么……”
洛拉开已经恢复正常的马甲系统，看着数字往上窜了一大截的进度值：“我已经能兑换下一个马甲了。”
提到新马甲，泰德和先锋对视了一眼。
泰德冲先锋疯狂使着眼色，先锋也疯狂地回甩眼色。
眼色无用，两人开始疯狂地比划起了暗号，却依旧没能达成共识。眼见暗地里的比划已经快要升级成全面战争了，洛熟练地叹口气，抄起枕头公平地一人给了一下。
一手叉腰，一手拎着枕头，她催促道：“说！”
“嗯，是这样的。鉴于八号球的能力目前还难以防范，所以我们觉得，最好有一个马甲来贴身保护你。”最终是先锋开了口，“所以，我和泰德讨论之后觉得——”
“啊那就烈火好了。”洛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已经手快买完了马甲。
“——寒冰可能是个更好的选择……倒是等我说完啊！”
随着烈火的兑换，先锋和泰德都想起了这位性格泼辣的巴西女英雄。同样，毫不意外的，是那个不靠谱的正义联盟中的一员。
“呃。泰德。”先锋侧过脸，和泰德讲起了悄悄话，“你觉得小碧能行吗？”
泰德对先锋露出怜悯的眼神。
“那个眼神，是怎么回——嗷！”
先锋的后脑勺上挨了毫不留情的一下。那可比洛拿枕头砸人要痛多了。一个宛若恶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说说看，先锋，我怎么不行了？”
“没有没有！”先锋立刻滑跪，“小碧你行，你最行了。谁说你不行我第一个揍他！”
“那么。”碧翠斯看了看正在卖乖的先锋，不敢出声的泰德，和两眼亮闪闪望着她的洛，“解释一下。”
在泰德给新马甲解释着前情提要的时候，洛偷偷给先锋拉了个私聊。
【为什么你们觉得寒冰更好啊？】她实在是很好奇这个结论是如何得出的。
先锋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脑内频道里倒是声音轻快：【因为烈火这个代号听起来像个容易上头的暴躁英雄，寒冰听起来就像一个乖巧内敛细心的妹妹。肯定是细心的妹妹更适合保护你呀。】
【那不完全是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