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食材
闻涧便简单讲了下师兄给自己介绍的那些。
秦玥点了点头道：“那你知道你师兄是当前的榜首吧。”
闻涧：？我不知道啊
肩上的大师兄有些心虚地收了收耳朵，当时自己感觉说这个有点装，所以想着以后再提来着。
虽然没打算隐瞒，但这事让别人指出来怎么感觉有些怪。
等下次见到师妹补救一下还来得及吗，大师兄发愁。
见师妹呆住的表情，便知她不知道，秦玥摇了摇头，解释道：“虽然你师兄现在是榜首，但这个顺序不是恒定的。除非榜上之人修为跌到金丹以下或者有新人上榜，都不会变。”
边说着，师姐边将灵力凝于刀尖，一片一片的撬开玄武鱼简约的鳞片。这鱼虽然肉质极鲜，但处理实在麻烦。更别说肺泡旁边还有一枚内含剧毒的毒囊，一旦破裂，整条鱼会都被污染不能吃了。
忙着的同时也不忘继续跟师妹解释道：“举个例子，假如你就是第十人，若你天赋气运比你师兄还要强，那你便会变成第一名，其余人顺次后移。”
闻涧虽有些纠结师兄为何不告诉自己这个，但又感觉告不告诉好像也没啥影响，很快便不再在意这个细节了。
顺手拿出朱红果清洗，问出了自己更关心的问题：“秘境里到底有什么能克制魔族的东西，竟然让他们愿意花大代价来刺杀第一大宗门的弟子。”
秦玥摇了摇头，一边跟手上鱼异常坚硬的鱼鳞搏斗，一边解释道：“只是听闻那十人共同开启的秘境里有上古神器的传承，或许能克制魔族。据说百年前的仙魔大战便是被上一次开启的秘境终结的，至此之后魔族便蜗居一角，修真界也获得了百年的和平。”
“当然，相关的传闻还有很多，比如但凡从那儿秘境中出来之人，实力至少也能跨一个大境界。”
闻涧边听边将洗好的果子捣碎备用，一边取出了蟒牛肉准备多腌制会，这肉处理好了鲜嫩入味，处理不好就是咬都咬不动的灾难。
见师姐这么说，不由得好奇问道：“明明我也没到金丹，为什么感觉你们都很确定我一定能上呢？”
秦玥费劲地翘起一枚鳞片，吃力道：“说来也不难，只要把你的天赋和当前榜上最后一名对比一下，若是你天赋机缘明显高于他，那就十有八九是了。”
闻涧想到今天那个男人，试探道：“虽然目前魔族对我下手概率最大，但今天那人身上完全没有魔气，难道仙门里也有魔族的帮凶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秦玥一向带着笑意的眼睛也冷了一瞬，道：“何止呢，要我说七大宗可能都被渗透了呢，也不知道魔族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或许是情绪有些激动，秦玥手一用力，不小心刺破了玄武鱼的毒囊，处理了半天的鱼眼见着不能用了。
秦玥：。。
痛心地将好不容易快处理好的鱼肉扔掉，又默默拿出一条新的。
闻涧眼睁睁看到了这一切的发生，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高级灵食被垄断大部分修士也没什么异议了。就这处理难度，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闲工夫处理的。
与其花这么久处理食材，对修炼的那些加成恐怕还没有把这些时间用来修炼来得划算，还不用花钱买食材。
闻涧看着手边调制好的红色腌料，突然想起之前自己查到的资料，问道：“不是说修士接触到魔气才会有堕魔和心魔劫的风险吗，为什么还会有修士愿意去接触魔族呢。”
恒竹月也走了过来，拎着处理好的鹿腿递给师妹。接过师姐处理好的鹿腿，闻涧拿出新刀，将鹿肉小心地切成一个个均匀的薄片。
恒竹月看着忙活的师妹，淡淡道：“有时候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单纯忮忌也不是没有可能。更何况魔族给的东西也能转手卖出，不知道有多少混着魔气的东西会流入市场。”
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闻涧皱了皱眉，若是剑宗内魔族眼线不止一个，那藏器阁内的东西还安全吗。
无意识地盯着腌制的肉片发呆，虽然有师兄检查自己的那些没问题，但会不会有流入无辜弟子手里的。
就算能引得一些弟子堕魔，目的是什么呢，引发修仙界动乱吗。
看着师姐的反应，闻涧在心里虽然排除了几分秦玥的嫌疑，但还是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盯上自己一行人的。明明没穿宗门校服，自己也从未在宗门外漏过脸。
如果自己身上的东西没问题，那究竟是什么能准确的给背后之人时刻指引自己当前的位置。
看了眼一直好奇盯着肉片的球球，感觉也不对。球球是自己先行回宗后再让师兄带回来的，更何况还是个挺普通的黑色狼犬，应该不至于这么明显才对。
虽然内心已经觉得师姐没什么问题了，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因此闻涧没继续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回过神来，伸手将面前的调料和鹿肉片混合均匀，同时微微调动灵气帮助调料渗入。
转而掩饰般地问了另一个问题，道：“这个问天阁存在多久了？大家竟然都如此信任吗。”
秦玥道：“你若是见过有人上榜就懂了，那榜上的天道气息做不得假。甚至还有专等着出榜，想借此感悟天道之力寻求突破的呢。”
恒竹月也在一旁补充道：“问天阁比任何一个宗门出现的时候都早，乃至千年前数千年前或都已经有了雏形。因此说问天阁是天命的代言人倒也没问题。”
闻涧有些惊讶：“这么古老神秘的宗门，竟然起了这么普通的名字吗。”
秦玥笑道：“倒也不算，问天阁传闻中的创始人曾说过‘我们只不过是观测到了星轨一角，却妄图揣测天命的凡人’，因此便给自己取名为问天阁，希望后代能低调做事，不要仗着窥知一二便傲慢作恶。”
闻涧对这传说中的问天阁突然产生了兴趣，有些好奇是否真的有什么窥视天命的方法。
秦玥继续道：“这宗门平日不出世，连宗门联合大比也不参加，神秘的很。”
见师妹又开始整理调味香料了，秦玥还是没忍住补充道：“即使榜上修士受到天道规则的保护，但实际上也只是比旁人多了几分气运罢了。”
“即使一般不会有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