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在霓虹当留子的第九天
既然答应了加入排球部，李枫索性找牛岛若利要了一份训练安排，结果被鹫匠教练知道后，直接表情得意地让齐腾明给他在更衣室准备了一个储物柜。
鹫匠教练：怎么样？就说了好苗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
齐藤明：您老人家开心就好……
一群年纪相近的人凑在一起，就很容易对彼此的事情产生好奇，哪怕看到对方身上有自己没见过的东西，也会忍不住探究一番。
“枫前辈……你的身上竟然有纹身！！”
衣服脱到一半的五色工，上衣还挂在脖子上，结果看到准备换运动服的李枫时，直接顾不上接下来的动作，震惊到瞪大了眼睛。
“这，这个是龙吗！？好帅气……”
其他人闻言也看了过来。
听着五色工咋咋呼呼的声音，感受着其他人直勾勾的眼神，李枫动作一顿，脸上难得出现了除游刃有余之外的表情。
此时的他正光着上半身，露出来的肌肉线条轮廓清晰却不夸张，宽肩细腰、腰身精瘦，肌理分明的人鱼线半藏进白色的宽松裤子里，看起来张力十足。
然而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只见李枫的左胸口那里盘踞着一颗硕大的龙头，眼睛刚好在心脏的位置；龙须上扬、嘴巴微张，仿佛随时都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龙身顺着胳膊向下蜿蜒，鳞片分明；锋利的爪尖紧紧抓着李枫的肩膀，像是在守护着什么。
霸气、威风、神秘……
这种简单的词语已经不足以形容这条龙的存在，因为它看起来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活过来一样。
但是说来可能有人不信，他这个其实是贴纸来的……
第一次参加全球武道大会的时候，为了不露怯地给国家争脸，李枫特意去找了经验丰富的老父亲取经。
在对方的极力推荐下，他就这样走上了不归路——对方原本信誓旦旦说这是用水就能洗掉的贴纸，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图案不仅没有掉，颜色还越来越深，像是本来就长在这里的一样。
李枫其实很怕痛，训练和比赛的时候受伤是难免的，但是像这样自己可以避免的事，原本绝对是和他无缘的……可谁让家里的老父亲不靠谱，让他无痛体验了一把当“大佬”的感觉嘞！
但是话又说回来——
难道漫画里会武术、有□□背景的种花角色，就一定要有纹身或戴耳饰吗？这也太刻板印象了吧！
“……”李枫无奈地沉默了几秒，在众人像是在看什么神奇生物的目光中，笑着说了一句可能只有种花人才懂得梗，“可能是因为我不需要考公吧！”
其他人：？
换上普通的运动服后，隐藏在云纹里的龙尾刚好露出来一截。李枫笑眯眯地任由五色工像见了骨头的小狗，弓着身子眼神直勾勾地跟在自己身后走了出来。
鹫匠锻治瞥了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眼，没有吭声。
“距离和青叶城西的练习赛已经不到两天……”齐藤教练站在最前排矜矜业业地介绍着什么。
听到对手学校名字的李枫突然想到了什么，偏过头去，和身旁的天童觉好奇地打探道：“觉，青叶城西的主将是不是和若利有一腿？”
明明在外界眼中是支和来自地狱的恶魔军团没什么区别的队伍，但队里的选手却会彼此称呼对方名字……放在霓虹这个社交距离感很微妙的国家，很难不让人觉得可爱～
于是李枫也从善如流地改变了对其他人的称呼。
天童觉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出问题后，才一脸惊叹地看向了身侧的外国同级生：“枫酱～你说我要不要也立个外国人的人设，方便以后说出不得了的话啊？”
李枫：“……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因为听到自己和及川彻的名字，所以分了一些注意力在这边的牛岛若利。
——他不理解。
“怎么说呢～及川balabala……若利balabala……”
得到了对方支持的天童觉开心地笑了起来，接着贴心地和李枫小声科普起了两支队伍的“恩怨情仇”。
“真的假的！？”
“竟然是这个样子！！”
“天呐！没想到牛岛前辈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一年级们全体竖着耳朵，听着两位红头发的前辈在那里胡说八道，看起来完全当了真。
突然，前排的大平狮音用力咳嗽了一声，然而已经陷入「天童讲故事」这个频道里无法自拔的一年级们，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紧接着，濑见英太也咳嗽起来……
“生病了就去治。”鹫匠教练语气平静，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肃杀之气。
大平狮音和濑见英太瞬间噤声。
“诶～不要这么暴躁嘛～”天童觉站了出来，主动吸引走了鹫匠教练的注意，“锻治酱～关心的话私底下说就好了，不要这么大声呀！”
“是呀～”李枫笑眯眯地接着说道，“锻治桑以后别只顾着生气，别忘了还可以动手呀！”
鹫匠锻治：“……”
其他人：“……”
看把你们俩熊的！！
此时的青叶城西——
“及川前辈怎么突然变得认真了？”
金田一勇太郎抱着从场外捡回来的球，偏着脑袋小跑回场上，朝着无精打采的国见英问道。
国见英：“……怎么样都好，训练什么时候结束？”
“不要这么蔫头蔫脑嘛～”矢巾秀双手叉腰走了过来，还不忘了朝着一年级后辈挑眉解释，“及川前辈好像是刚才被岩泉前辈教训完后‘通灵’了，突然就大喊着要打败白鸟泽了呢！”
国见英/金田一勇太郎：……这合理吗？这不合理吧！
＊
周五。
“砰！！”
经过两天的磨合，李枫逐渐掌握了排球接球的最基础的技巧。
勉强够用的技术，加上「百分百空手接球」的天赋技能，让鹫匠教练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亮。
不过期间也不是没有出现意外，看着李枫超强的身体素质，鹫匠教练不免生出了些许小心思——
“你要打一下其他位置试试吗？”
在早晨的热身训练结束后，鹫匠教练当着其他人的面，特地把李枫叫到自己的身边，表情严肃地提议道：
“排球不是只有自由人能接球的运动，白鸟泽除了若利不需要承担一传的任务之外，其他人都需要参与接球环节……以你的资质，只在后排接一传的话未免过于浪费，我的建议是你可以在不影响若利进攻的前提下，尝试一下接应的位置。”
接应，可以说是排球比赛中最全面的位置。
既要有优越的传球技术弥补主二传来不及传球时的漏洞，也要有一定的攻击力可以扣出和主攻手一样犀利的球，还要有副攻犹如天罗地网一样可怕的拦网实力。
甚至按照队伍需要，可以分为强力型接应、保障型接应和全能型接应——
而牛岛若利，就是不参与一传任务，主要负责在二号位定点进攻的强力型接应。
在队伍核心已经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