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搏杀
昭南又被他哄没了气性。
那点小脾气烟消云散。
于是哼哼唧唧地软成一团,蔫耷耷蜷在傅觉止怀里不吭声。
温柔的吻便落在了耳边。
傅觉止吮着他的耳垂,含进唇里啃啮,低声问:“团团为什么不愿意熏吸?
“和夫君说一说,好不好?
外间风雪肆虐。
昭南并不是不愿意,他只是觉得无聊。
因为熏吸时药气扑面,他得闭上眼睛,这时候什么事也做不了。
他瓮声瓮气地道明缘由,随即惹得身后人一声低笑。
傅觉止亲了亲昭南眼尾,笑着:“一刻钟也坐不住,我们团团怎么和娃娃一样。
他心中喜爱,又问:“团团自己说是不是?
昭南不回话,许是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将脸埋进傅觉止颈间不肯抬头。
傅觉止笑着,将人从怀里剥出来。
他指尖修长,缓慢拨过案上的银铫子,带着昭南凑近氤氲的药气,轻声哄道:“团团闭上眼熏一会儿,喉咙舒服,身子就不难受了。
浓郁的药气溢进鼻腔,湿润气体蒸得喉间一片温润舒爽。
昭南乖乖闭上眼,随即又听见傅觉止指尖轻叩桌面的声音。
应是唤来了下人。
一声窸窣的翻书动静。
傅觉止抱着人坐在腿上,下颌轻抵着昭南安分下来的毛绒头顶。
他一手揉过昭南的大腿侧,温声道:“夫君给团团念书听,这样便不无聊了。
……
话本是德延寻到送来的。
故事不长,却温馨平实,讲的就是市井百姓家长里短,细水长流的烟火日常。
等傅觉止念完,一刻钟也到了。
昭南面容湿润,乌黑长睫上也沾了水汽,眉眼水润精致。
他睁开眼,视线还没恢复清明,湿润唇瓣就已经被傅觉止含住。
水意泌出,昭南舒服得眯眼哼哼,又被吮得呼吸更乱。
傅觉止捏着他的下巴,一寸一寸舔舐昭南的唇肉。
喉结滚动。
昭南察觉到傅觉止眼底的欲,长睫也轻轻地发颤,想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了。
可他的嗓子还有些疼。
昭南舒爽了会哭,太过了会闹,傅觉止力气一重,也会噙着眼泪,或轻或重,断断续续的无力控诉。
费嗓子。
傅觉止现在不会要他。
昭南的腮肉被轻轻咬了咬,听见身后的人说话,滚热的气息也拂进颈间:“药气重,夫君再抱一会儿,就带团团去更衣。
这是在平复。
不过好像没什么作用。
昭南被他抵着,臀后不适,慢慢扭了扭,又惹得傅觉止压抑叹息。
傅觉止面对昭南,总是这般不知足。
欲望浓厚。
昭南有心帮他,便红着脸主动亲人,在殿内给傅觉止安慰。
外面天光亮着,满是雪景,折射的光亮更是煞白。
衣衫堆叠遮掩,昭南没了力气,又被傅觉止捉住细腕。
满室的潮气与药香混杂在一起。
昭南也舒服了。
他红着眼尾,细细喘着气,被一件大氅从头至尾地严实罩住。
傅觉止抱着昭南离开桌案,起身,往浴池去沐浴清洗。
厚重门扉被外面守候的内侍打开。
娄洲正走在长廊远处,往这边过来。
镇北王与镇北王妃不日移驾宫禁的诏令既下,朝野内外,表面平静,底下暗流汹涌。
如今半月过去,宫中迎驾诸事渐备,朝中有所预料的异议,如期开始冒头。
娄洲现在来禀报,就是为了此事。
“王爷。
傅觉止闻言脚步未停,示意他继续往下讲。
娄洲:“岑府近日虽门庭冷落,但昨日有都察院石子墨登门拜访,停留了近一个时辰。
也正巧,石子墨今日在朝堂上也呈上了奏章。
傅觉止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将昭南颈侧的狐裘掖紧:“他倒有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