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两千块
赶紧冲上去想将人扶起来,担忧问道,“你……你没事吧?”
不会是生病了吧?可是当时在医院也没说他病了呀。
狂犬疫苗打完后人也没什么事,而且活蹦乱跳的,看她搬完家还能跑到这来,难道是吹风易弱体质,这才跌倒了?
林晚满脑子思绪乱飞,想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高睿泠等人见状,也惊奇不已。
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祁樾这副狼狈的样儿,除了担心之余,也不由多了一丝看热闹的心思。
当然陆北兆除外,陆北兆看到祁樾跌倒时,直接冲过去蹲到祁樾跟前,又是看祁樾如何,又是急得给两人共同的发小裴屿打电话。
“裴屿,祁樾忽然跪在地上,怎么办?要不直接将人给你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裴屿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半小时休息时间,正闭目养神呢,就被陆北兆的电话吵醒,“你先别动他,意识如何,人还醒着吗?”
“醒着,醒着,就是脸色难看得很,额头冷汗直冒,刚才一瞬间就跌倒跪在地上,吓死我了。”陆北兆看着祁樾忽然被林晚扶起来,神色除了苍白点,好像比刚才看到的好多了,短暂替停顿了下后说道,“现在能站起来了……”
裴屿听着陆北兆有些乱七八糟的描述,刚才休息出走的脑子还没怎么回来,直接对陆北兆道,“你把手机给祁樾,我自己跟他讲。”
“哦,好。”便往祁樾身旁走去。
“祁樾,电话。”陆北兆将电话递给他后,虚虚扶着他,怕他又跌倒林晚一个弱女子扶不住。
当然,陆北兆不知道林晚是练武的,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不在话下,就算来两个祁樾,她也能扶得动。
祁樾揉了揉有些酸胀难受,甚至有些晕眩的额头,这才拿起手机道,“我没事,有空的话可以来我家一趟,我有事要跟你说。”
“好。”那头,裴屿见祁樾暂时不愿多谈,便不再多说,准备等晚上下班之后就来找祁樾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情况怎么还恶化了,之前还只是单纯被心声困扰睡不着觉,偶然工作时被打断思绪而已。
“怎么就没事了,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就算不想去医院,让家庭医生来看看也好啊。”陆北兆不放心,担忧道。
祁樾没说话,只是拍了拍陆北兆的肩膀,随后对林晚道,“扶我回去吧。”
他现在头还有些胀痛。
林晚闻言,乖乖将人扶上观光车,只是心底疑惑不消。
难道是因为可能随时会晕倒,才招她当助理?可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招个男的不是更好吗?
一时间,心底疑惑更浓了。
观光车上,祁樾脸色已经恢复正常,除了还有一点点苍白外,丁点儿看不出来刚才他忽然跌倒,脸上难看至极的模样。
好好奇好好奇,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这样啊?
林晚百思不得其解,盯着祁樾一个劲地瞧。
“两千。”
忽然车上响起熟悉到让冷的声音。
林晚一懵,脑子思绪还停留在为什么祁总会让晕倒这事儿上。
忽然想起手表上忽然闪现的红,提示她超了两厘米的事儿。
一时间那还管祁总为什么后忽然跌倒啊,她两千块钱可不能就这么被扣掉了,双手合十可怜巴巴道,“祁总你大人有大量,这次先放我一马,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走太快了,而且我当时离你就有点远。”
“而且新人都有一个适应期,看在我是第一次犯的份上,求您了~”
祁樾看着车外的风景,只是淡淡又薄凉地丢在一句话,“两千。”
林晚顿时垂头丧气,没想到上班第一天就被扣了十分之一的钱,心塞。
就在林晚陷入emo中,都快要在车上种蘑菇的时候,前面忽然丢出一句如同黑夜中遇见曙光般的话,“算到下次,下次如果再犯直接扣四千。”
“好耶,祁总你人真的太好了!”
林晚欢呼道。
管它下次呢,只要没扣成,她就不会让它成功被扣!
到了她手上的钱,怎么允许再被倒出去呢?绝不允许!这种低级的错误她绝对不会再犯!
此刻,林晚恨不得直接黏在祁樾身上,这样就绝对不会再出现超越三米距离的问题,可惜祁樾不是什么布偶娃娃粘布贴之类的东西,她也不是,现实世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不能林晚再吹出其他彩虹屁,车停了。
祁樾从车上下去,林晚赶紧跟上去,从先前的一米距离缩短到半米距离,这样就不会超线了。
祁樾挑挑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脚步缓慢下来,不至于一步顶林晚三步,缩短了小小一步。
林晚看出区别后皱着脸有些担忧,祁总果然还是虚弱了,来的时候是一步顶三步,回来的时候竟然变成了一步顶两步。
祁樾不知为何脸一黑,冷脸加快步伐,林晚不解,只能快速小碎步跟上,这才勉强维持半米距离,不然得被甩出一两米外。
不过也因为跟的太紧,祁樾停在原地时,林晚一个不注意直接撞了上去,鼻梁撞到他结实的臂膀上,顿时眼冒泪花,揉了揉鼻梁后疑惑道,“怎么忽然停了?”
打眼一看,发现是祁沅来了。
“舅舅!”祁沅松开他妈妈的手,往祁樾这边冲过来。
祁樾蹲下来将祁沅抱起来,神色松动了下,“你怎么忽然过来了,也不跟舅舅说一声。
“妈妈说不能跟舅舅说,不然舅舅你就不让我过来了。”祁沅抱住祁樾的脖子偷笑道。
祁樾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姐,你又来。”
“哎呀哎呀,好了嘛,我下次不这样干了,这次求你啦。”蒋馨边撒娇边做出求人模样,“小沅就麻烦你先照顾一下啦,姐姐有事先走了。”
说完拉着行李箱就要跑,一错眼看到了站在祁樾身后的林晚,有些惊喜,“林晚?”
看了看祁樾,又看了看林晚,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摆手道,“我弟还有小沅就拜托你啦,玩的愉快。”
说完就丢下一大一小,一溜烟跑了。
“大师姐!”祁沅兴奋朝林晚喊了一声。
林晚期期艾艾回了声诶,有些难言。
救!小师弟和老板是舅侄关系,而我一个打工仔住进了老板家,